1966-07-02
第 1 版
1. 毛主席语录
第1版()专栏: 毛主席语录 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为艺术的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无产阶级的文学艺术是无产阶级整个革命事业的一部分,如同列宁所说,是整个革命机器中的“齿轮和螺丝钉”。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2.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九四二年五月)
第1版()专栏: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九四二年五月) 毛泽东 引言(一九四二年五月二日) 同志们!今天邀集大家来开座谈会,目的是要和大家交换意见,研究文艺工作和一般革命工作的关系,求得革命文艺的正确发展,求得革命文艺对其他革命工作的更好的协助,借以打倒我们民族的敌人,完成民族解放的任务。 在我们为中国人民解放的斗争中,有各种的战线,就中也可以说有文武两个战线,这就是文化战线和军事战线。我们要战胜敌人,首先要依靠手里拿枪的军队。但是仅仅有这种军队是不够的,我们还要有文化的军队,这是团结自己、战胜敌人必不可少的一支军队。“五四”以来,这支文化军队就在中国形成,帮助了中国革命,使中国的封建文化和适应帝国主义侵略的买办文化的地盘逐渐缩小,其力量逐渐削弱。到了现在,中国反动派只能提出所谓“以数量对质量”的办法来和新文化对抗,就是说,反动派有的是钱,虽然拿不出好东西,但是可以拚命出得多。在“五四”以来的文化战线上,文学和艺术是一个重要的有成绩的部门。革命的文学艺术运动,在十年内战时期有了大的发展。这个运动和当时的革命战争,在总的方向上是一致的,但在实际工作上却没有互相结合起来,这是因为当时的反动派把这两支兄弟军队从中隔断了的缘故。抗日战争爆发以后,革命的文艺工作者来到延安和各个抗日根据地的多起来了,这是很好的事。但是到了根据地,并不是说就已经和根据地的人民群众完全结合了。我们要把革命工作向前推进,就要使这两者完全结合起来。我们今天开会,就是要使文艺很好地成为整个革命机器的一个组成部分,作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的武器,帮助人民同心同德地和敌人作斗争。为了这个目的,有些什么问题应该解决的呢?我以为有这样一些问题,即文艺工作者的立场问题,态度问题,工作对象问题,工作问题和学习问题。 立场问题。我们是站在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对于共产党员来说,也就是要站在党的立场,站在党性和党的政策的立场。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中是否还有认识不正确或者认识不明确的呢?我看是有的。许多同志常常失掉了自己的正确的立场。 态度问题。随着立场,就发生我们对于各种具体事物所采取的具体态度。比如说,歌颂呢,还是暴露呢?这就是态度问题。究竟那种态度是我们需要的?我说两种都需要,问题是在对什么人。有三种人,一种是敌人,一种是统一战线中的同盟者,一种是自己人,这第三种人就是人民群众及其先锋队。对于这三种人需要有三种态度。对于敌人,对于日本帝国主义和一切人民的敌人,革命文艺工作者的任务是在暴露他们的残暴和欺骗,并指出他们必然要失败的趋势,鼓励抗日军民同心同德,坚决地打倒他们。对于统一战线中各种不同的同盟者,我们的态度应该是有联合,有批评,有各种不同的联合,有各种不同的批评。他们的抗战,我们是赞成的;如果有成绩,我们也是赞扬的。但是如果抗战不积极,我们就应该批评。如果有人要反共反人民,要一天一天走上反动的道路,那我们就要坚决反对。至于对人民群众,对人民的劳动和斗争,对人民的军队,人民的政党,我们当然应该赞扬。人民也有缺点的。无产阶级中还有许多人保留着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农民和城市小资产阶级都有落后的思想,这些就是他们在斗争中的负担。我们应该长期地耐心地教育他们,帮助他们摆脱背上的包袱,同自己的缺点错误作斗争,使他们能够大踏步地前进。他们在斗争中已经改造或正在改造自己,我们的文艺应该描写他们的这个改造过程。只要不是坚持错误的人,我们就不应该只看到片面就去错误地讥笑他们,甚至敌视他们。我们所写的东西,应该是使他们团结,使他们进步,使他们同心同德,向前奋斗,去掉落后的东西,发扬革命的东西,而决不是相反。 工作对象问题,就是文艺作品给谁看的问题。在陕甘宁边区,在华北华中各抗日根据地,这个问题和在国民党统治区不同,和在抗战以前的上海更不同。在上海时期,革命文艺作品的接受者是以一部分学生、职员、店员为主。在抗战以后的国民党统治区,范围曾有过一些扩大,但基本上也还是以这些人为主,因为那里的政府把工农兵和革命文艺互相隔绝了。在我们的根据地就完全不同。文艺作品在根据地的接受者,是工农兵以及革命的干部。根据地也有学生,但这些学生和旧式学生也不相同,他们不是过去的干部,就是未来的干部。各种干部,部队的战士,工厂的工人,农村的农民,他们识了字,就要看书、看报,不识字的,也要看戏、看画、唱歌、听音乐,他们就是我们文艺作品的接受者。即拿干部说,你们不要以为这部分人数目少,这比在国民党统治区出一本书的读者多得多。在那里,一本书一版平常只有两千册,三版也才六千册;但是根据地的干部,单是在延安能看书的就有一万多。而且这些干部许多都是久经锻炼的革命家,他们是从全国各地来的,他们也要到各地去工作,所以对于这些人做教育工作,是有重大意义的。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应该向他们好好做工作。 既然文艺工作的对象是工农兵及其干部,就发生一个了解他们熟悉他们的问题。而为要了解他们,熟悉他们,为要在党政机关,在农村,在工厂,在八路军新四军里面,了解各种人,熟悉各种人,了解各种事情,熟悉各种事情,就需要做很多的工作。我们的文艺工作者需要做自己的文艺工作,但是这个了解人熟悉人的工作却是第一位的工作。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对于这些,以前是一种什么情形呢?我说以前是不熟,不懂,英雄无用武之地。什么是不熟?人不熟。文艺工作者同自己的描写对象和作品接受者不熟,或者简直生疏得很。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不熟悉工人,不熟悉农民,不熟悉士兵,也不熟悉他们的干部。什么是不懂?语言不懂,就是说,对于人民群众的丰富的生动的语言,缺乏充分的知识。许多文艺工作者由于自己脱离群众、生活空虚,当然也就不熟悉人民的语言,因此他们的作品不但显得语言无味,而且里面常常夹着一些生造出来的和人民的语言相对立的不三不四的词句。许多同志爱说“大众化”,但是什么叫做大众化呢?就是我们的文艺工作者的思想感情和工农兵大众的思想感情打成一片。而要打成一片,就应当认真学习群众的语言。如果连群众的语言都有许多不懂,还讲什么文艺创造呢?英雄无用武之地,就是说,你的一套大道理,群众不赏识。在群众面前把你的资格摆得越老,越象个“英雄”,越要出卖这一套,群众就越不买你的帐。你要群众了解你,你要和群众打成一片,就得下决心,经过长期的甚至是痛苦的磨练。在这里,我可以说一说我自己感情变化的经验。我是个学生出身的人,在学校养成了一种学生习惯,在一大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学生面前做一点劳动的事,比如自己挑行李吧,也觉得不象样子。那时,我觉得世界上干净的人只有知识分子,工人农民总是比较脏的。知识分子的衣服,别人的我可以穿,以为是干净的;工人农民的衣服,我就不愿意穿,以为是脏的。革命了,同工人农民和革命军的战士在一起了,我逐渐熟悉他们,他们也逐渐熟悉了我。这时,只是在这时,我才根本地改变了资产阶级学校所教给我的那种资产阶级的和小资产阶级的感情。这时,拿未曾改造的知识分子和工人农民比较,就觉得知识分子不干净了,最干净的还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干净。这就叫做感情起了变化,由一个阶级变到另一个阶级。我们知识分子出身的文艺工作者,要使自己的作品为群众所欢迎,就得把自己的思想感情来一个变化,来一番改造。没有这个变化,没有这个改造,什么事情都是做不好的,都是格格不入的。 最后一个问题是学习,我的意思是说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学习社会。一个自命为马克思主义的革命作家,尤其是党员作家,必须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知识。但是现在有些同志,却缺少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比如说,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观点,就是存在决定意识,就是阶级斗争和民族斗争的客观现实决定我们的思想感情。但是我们有些同志却把这个问题弄颠倒了,说什么一切应该从“爱”出发。就说爱吧,在阶级社会里,也只有阶级的爱,但是这些同志却要追求什么超阶级的爱,抽象的爱,以及抽象的自由、抽象的真理、抽象的人性等等。这是表明这些同志是受了资产阶级的很深的影响。应该很彻底地清算这种影响,很虚心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文艺工作者应该学习文艺创作,这是对的,但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是一切革命者都应该学习的科学,文艺工作者不能是例外。文艺工作者要学习社会,这就是说,要研究社会上的各个阶级,研究它们的相互关系和各自状况,研究它们的面貌和它们的心理。只有把这些弄清楚了,我们的文艺才能有丰富的内容和正确的方向。 今天我就只提出这几个问题,当作引子,希望大家在这些问题及其他有关的问题上发表意见。 结论(一九四二年五月二十三日) 同志们!我们这个会在一个月里开了三次。大家为了追求真理,进行了热烈的争论,有党的和非党的同志几十个人讲了话,把问题展开了,并且具体化了。我认为这是对整个文学艺术运动很有益处的。 我们讨论问题,应当从实际出发,不是从定义出发。如果我们按照教科书,找到什么是文学、什么是艺术的定义,然后按照它们来规定今天文艺运动的方针,来评判今天所发生的各种见解和争论,这种方法是不正确的。我们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叫我们看问题不要从抽象的定义出发,而要从客观存在的事实出发,从分析这些事实中找出方针、政策、办法来。我们现在讨论文艺工作,也应该这样做。 现在的事实是什么呢?事实就是:中国的已经进行了五年的抗日战争;全世界的反法西斯战争;中国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在抗日战争中的动摇和对于人民的高压政策;“五四”以来的革命文艺运动——这个运动在二十三年中对于革命的伟大贡献以及它的许多缺点;八路军新四军的抗日民主根据地,在这些根据地里面大批文艺工作者和八路军新四军以及工人农民的结合;根据地的文艺工作者和国民党统治区的文艺工作者的环境和任务的区别;目前在延安和各抗日根据地的文艺工作中已经发生的争论问题。——这些就是实际存在的不可否认的事实,我们就要在这些事实的基础上考虑我们的问题。 那末,什么是我们的问题的中心呢?我以为,我们的问题基本上是一个为群众的问题和一个如何为群众的问题。不解决这两个问题,或这两个问题解决得不适当,就会使得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和自己的环境、任务不协调,就使得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从外部从内部碰到一连串的问题。我的结论,就以这两个问题为中心,同时也讲到一些与此有关的其他问题。 一 第一个问题:我们的文艺是为什么人的? 这个问题,本来是马克思主义者特别是列宁所早已解决了的。列宁还在一九○五年就已着重指出过,我们的文艺应当“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服务”。在我们各个抗日根据地从事文学艺术工作的同志中,这个问题似乎是已经解决了,不需要再讲的了。其实不然。很多同志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明确的解决。因此,在他们的情绪中,在他们的作品中,在他们的行动中,在他们对于文艺方针问题的意见中,就不免或多或少地发生和群众的需要不相符合,和实际斗争的需要不相符合的情形。当然,现在和共产党、八路军、新四军在一起从事于伟大解放斗争的大批的文化人、文学家、艺术家以及一般文艺工作者,虽然其中也可能有些人是暂时的投机分子,但是绝大多数却都是在为着共同事业努力工作着。依靠这些同志,我们的整个文学工作,戏剧工作,音乐工作,美术工作,都有了很大的成绩。这些文艺工作者,有许多是抗战以后开始工作的;有许多在抗战以前就做了多时的革命工作,经历过许多辛苦,并用他们的工作和作品影响了广大群众的。但是为什么还说即使这些同志中也有对于文艺是为什么人的问题没有明确解决的呢?难道他们还有主张革命文艺不是为着人民大众而是为着剥削者压迫者的吗? 诚然,为着剥削者压迫者的文艺是有的。文艺是为地主阶级的,这是封建主义的文艺。中国封建时代统治阶级的文学艺术,就是这种东西。直到今天,这种文艺在中国还有颇大的势力。文艺是为资产阶级的,这是资产阶级的文艺。象鲁迅所批评的梁实秋一类人,他们虽然在口头上提出什么文艺是超阶级的,但是他们在实际上是主张资产阶级的文艺,反对无产阶级的文艺的。文艺是为帝国主义者的,周作人、张资平这批人就是这样,这叫做汉奸文艺。在我们,文艺不是为上述种种人,而是为人民的。我们曾说,现阶段的中国新文化,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文化。真正人民大众的东西,现在一定是无产阶级领导的。资产阶级领导的东西,不可能属于人民大众。新文化中的新文学新艺术,自然也是这样。对于中国和外国过去时代所遗留下来的丰富的文学艺术遗产和优良的文学艺术传统,我们是要继承的,但是目的仍然是为了人民大众。对于过去时代的文艺形式,我们也并不拒绝利用,但这些旧形式到了我们手里,给了改造,加进了新内容,也就变成革命的为人民服务的东西了。 那末,什么是人民大众呢?最广大的人民,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是工人、农民、兵士和城市小资产阶级。所以我们的文艺,第一是为工人的,这是领导革命的阶级。第二是为农民的,他们是革命中最广大最坚决的同盟军。第三是为武装起来了的工人农民即八路军、新四军和其他人民武装队伍的,这是革命战争的主力。第四是为城市小资产阶级劳动群众和知识分子的,他们也是革命的同盟者,他们是能够长期地和我们合作的。这四种人,就是中华民族的最大部分,就是最广大的人民大众。 我们的文艺,应该为着上面说的四种人。我们要为这四种人服务,就必须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而不能站在小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在今天,坚持个人主义的小资产阶级立场的作家是不可能真正地为革命的工农兵群众服务的,他们的兴趣,主要是放在少数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上面。而我们现在有一部分同志对于文艺为什么人的问题不能正确解决的关键,正在这里。我这样说,不是说在理论上。在理论上,或者说在口头上,我们队伍中没有一个人把工农兵群众看得比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还不重要的。我是说在实际上,在行动上。在实际上,在行动上,他们是否对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比对工农兵还更看得重要些呢?我以为是这样。有许多同志比较地注重研究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分析他们的心理,着重地去表现他们,原谅并辩护他们的缺点,而不是引导他们和自己一道去接近工农兵群众,去参加工农兵群众的实际斗争,去表现工农兵群众,去教育工农兵群众。有许多同志,因为他们自己是从小资产阶级出身,自己是知识分子,于是就只在知识分子的队伍中找朋友,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研究和描写知识分子上面。这种研究和描写如果是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的,那是应该的。但他们并不是,或者不完全是。他们是站在小资产阶级立场,他们是把自己的作品当作小资产阶级的自我表现来创作的,我们在相当多的文学艺术作品中看见这种东西。他们在许多时候,对于小资产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寄予满腔的同情,连他们的缺点也给以同情甚至鼓吹。对于工农兵群众,则缺乏接近,缺乏了解,缺乏研究,缺乏知心朋友,不善于描写他们;倘若描写,也是衣服是劳动人民,面孔却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在某些方面也爱工农兵,也爱工农兵出身的干部,但有些时候不爱,有些地方不爱,不爱他们的感情,不爱他们的姿态,不爱他们的萌芽状态的文艺(墙报、壁画、民歌、民间故事等)。他们有时也爱这些东西,那是为着猎奇,为着装饰自己的作品,甚至是为着追求其中落后的东西而爱的。有时就公开地鄙弃它们,而偏爱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乃至资产阶级的东西。这些同志的立足点还是在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方面,或者换句文雅的话说,他们的灵魂深处还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王国。这样,为什么人的问题他们就还是没有解决,或者没有明确地解决。这不光是讲初来延安不久的人,就是到过前方,在根据地、八路军、新四军做过几年工作的人,也有许多是没有彻底解决的。要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非有十年八年的长时间不可。但是时间无论怎样长,我们却必须解决它,必须明确地彻底地解决它。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一定要把立足点移过来,一定要在深入工农兵群众、深入实际斗争的过程中,在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的过程中,逐渐地移过来,移到工农兵这方面来,移到无产阶级这方面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真正为工农兵的文艺,真正无产阶级的文艺。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过去有些同志间的争论、分歧、对立和不团结,并不是在这个根本的原则的问题上,而是在一些比较次要的甚至是无原则的问题上。而对于这个原则问题,争论的双方倒是没有什么分歧,倒是几乎一致的,都有某种程度的轻视工农兵、脱离群众的倾向。我说某种程度,因为一般地说,这些同志的轻视工农兵、脱离群众,和国民党的轻视工农兵、脱离群众,是不同的;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倾向是有的。这个根本问题不解决,其他许多问题也就不易解决。比如说文艺界的宗派主义吧,这也是原则问题,但是要去掉宗派主义,也只有把为工农,为八路军、新四军,到群众中去的口号提出来,并加以切实的实行,才能达到目的,否则宗派主义问题是断然不能解决的。鲁迅曾说:“联合战线是以有共同目的为必要条件的。……我们战线不能统一,就证明我们的目的不能一致,或者只为了小团体,或者还其实只为了个人。如果目的都在工农大众,那当然战线也就统一了。”这个问题那时上海有,现在重庆也有。在那些地方,这个问题很难彻底解决,因为那些地方的统治者压迫革命文艺家,不让他们有到工农兵群众中去的自由。在我们这里,情形就完全两样。我们鼓励革命文艺家积极地亲近工农兵,给他们以到群众中去的完全自由,给他们以创作真正革命文艺的完全自由。所以这个问题在我们这里,是接近于解决的了。接近于解决不等于完全的彻底的解决;我们说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就是为着完全地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说的马克思主义,是要在群众生活群众斗争里实际发生作用的活的马克思主义,不是口头上的马克思主义。把口头上的马克思主义变成为实际生活里的马克思主义,就不会有宗派主义了。不但宗派主义的问题可以解决,其他的许多问题也都可以解决了。 二 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解决了,接着的问题就是如何去服务。用同志们的话来说,就是:努力于提高呢,还是努力于普及呢? 有些同志,在过去,是相当地或是严重地轻视了和忽视了普及,他们不适当地太强调了提高。提高是应该强调的,但是片面地孤立地强调提高,强调到不适当的程度,那就错了。我在前面说的没有明确地解决为什么人的问题的事实,在这一点上也表现出来了。并且,因为没有弄清楚为什么人,他们所说的普及和提高就都没有正确的标准,当然更找不到两者的正确关系。我们的文艺,既然基本上是为工农兵,那末所谓普及,也就是向工农兵普及,所谓提高,也就是从工农兵提高。用什么东西向他们普及呢?用封建地主阶级所需要、所便于接受的东西吗?用资产阶级所需要、所便于接受的东西吗?用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所需要、所便于接受的东西吗?都不行,只有用工农兵自己所需要、所便于接受的东西。因此在教育工农兵的任务之前,就先有一个学习工农兵的任务。提高的问题更是如此。提高要有一个基础。比如一桶水,不是从地上去提高,难道是从空中去提高吗?那末所谓文艺的提高,是从什么基础上去提高呢?从封建阶级的基础吗?从资产阶级的基础吗?从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基础吗?都不是,只能是从工农兵群众的基础上去提高。也不是把工农兵提到封建阶级、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高度”去,而是沿着工农兵自己前进的方向去提高,沿着无产阶级前进的方向去提高。而这里也就提出了学习工农兵的任务。只有从工农兵出发,我们对于普及和提高才能有正确的了解,也才能找到普及和提高的正确关系。 一切种类的文学艺术的源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革命的文艺,则是人民生活在革命作家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人民生活中本来存在着文学艺术原料的矿藏,这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是粗糙的东西,但也是最生动、最丰富、最基本的东西;在这点上说,它们使一切文学艺术相形见绌,它们是一切文学艺术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唯一的源泉。这是唯一的源泉,因为只能有这样的源泉,此外不能有第二个源泉。有人说,书本上的文艺作品,古代的和外国的文艺作品,不也是源泉吗?实际上,过去的文艺作品不是源而是流,是古人和外国人根据他们彼时彼地所得到的人民生活中的文学艺术原料创造出来的东西。我们必须继承一切优秀的文学艺术遗产,批判地吸收其中一切有益的东西,作为我们从此时此地的人民生活中的文学艺术原料创造作品时候的借鉴。有这个借鉴和没有这个借鉴是不同的,这里有文野之分,粗细之分,高低之分,快慢之分。所以我们决不可拒绝继承和借鉴古人和外国人,那怕是封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东西。但是继承和借鉴决不可以变成替代自己的创造,这是决不能替代的。文学艺术中对于古人和外国人的毫无批判的硬搬和模仿,乃是最没有出息的最害人的文学教条主义和艺术教条主义。中国的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有出息的文学家艺术家,必须到群众中去,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到唯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中去,观察、体验、研究、分析一切人,一切阶级,一切群众,一切生动的生活形式和斗争形式,一切文学和艺术的原始材料,然后才有可能进入创作过程。否则你的劳动就没有对象,你就只能做鲁迅在他的遗嘱里所谆谆嘱咐他的儿子万不可做的那种空头文学家,或空头艺术家。 人类的社会生活虽是文学艺术的唯一源泉,虽是较之后者有不可比拟的生动丰富的内容,但是人民还是不满足于前者而要求后者。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虽然两者都是美,但是文艺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革命的文艺,应当根据实际生活创造出各种各样的人物来,帮助群众推动历史的前进。例如一方面是人们受饿、受冻、受压迫,一方面是人剥削人、人压迫人,这个事实到处存在着,人们也看得很平淡;文艺就把这种日常的现象集中起来,把其中的矛盾和斗争典型化,造成文学作品或艺术作品,就能使人民群众惊醒起来,感奋起来,推动人民群众走向团结和斗争,实行改造自己的环境。如果没有这样的文艺,那末这个任务就不能完成,或者不能有力地迅速地完成。 什么是文艺工作中的普及和提高呢?这两种任务的关系是怎样的呢?普及的东西比较简单浅显,因此也比较容易为目前广大人民群众所迅速接受。高级的作品比较细致,因此也比较难于生产,并且往往比较难于在目前广大人民群众中迅速流传。现在工农兵面前的问题,是他们正在和敌人作残酷的流血斗争,而他们由于长时期的封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统治,不识字,无文化,所以他们迫切要求一个普遍的启蒙运动,迫切要求得到他们所急需的和容易接受的文化知识和文艺作品,去提高他们的斗争热情和胜利信心,加强他们的团结,便于他们同心同德地去和敌人作斗争。对于他们,第一步需要还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所以在目前条件下,普及工作的任务更为迫切。轻视和忽视普及工作的态度是错误的。 但是,普及工作和提高工作是不能截然分开的。不但一部分优秀的作品现在也有普及的可能,而且广大群众的文化水平也是在不断地提高着。普及工作若是永远停止在一个水平上,一月两月三月,一年两年三年,总是一样的货色,一样的“小放牛”,一样的“人、手、口、刀、牛、羊”,那末,教育者和被教育者岂不都是半斤八两?这种普及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呢?人民要求普及,跟着也就要求提高,要求逐年逐月地提高。在这里,普及是人民的普及,提高也是人民的提高。而这种提高,不是从空中提高,不是关门提高,而是在普及基础上的提高。这种提高,为普及所决定,同时又给普及以指导。就中国范围来说,革命和革命文化的发展不是平衡的,而是逐渐推广的。一处普及了,并且在普及的基础上提高了,别处还没有开始普及。因此一处由普及而提高的好经验可以应用于别处,使别处的普及工作和提高工作得到指导,少走许多弯路。就国际范围来说,外国的好经验,尤其是苏联的经验,也有指导我们的作用。所以,我们的提高,是在普及基础上的提高;我们的普及,是在提高指导下的普及。正因为这样,我们所说的普及工作不但不是妨碍提高,而且是给目前的范围有限的提高工作以基础,也是给将来的范围大为广阔的提高工作准备必要的条件。 除了直接为群众所需要的提高以外,还有一种间接为群众所需要的提高,这就是干部所需要的提高。干部是群众中的先进分子,他们所受的教育一般都比群众所受的多些;比较高级的文学艺术,对于他们是完全必要的,忽视这一点是错误的。为干部,也完全是为群众,因为只有经过干部才能去教育群众、指导群众。如果违背了这个目的,如果我们给予干部的并不能帮助干部去教育群众、指导群众,那末,我们的提高工作就是无的放矢,就是离开了为人民大众的根本原则。 总起来说,人民生活中的文学艺术的原料,经过革命作家的创造性的劳动而形成观念形态上的为人民大众的文学艺术。在这中间,既有从初级的文艺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为被提高了的群众所需要、或首先为群众中的干部所需要的高级的文艺,又有反转来在这种高级的文艺指导之下的、往往为今日最广大群众所最先需要的初级的文艺。无论高级的或初级的,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 我们既然解决了提高和普及的关系问题,则专门家和普及工作者的关系问题也就可以随着解决了。我们的专门家不但是为了干部,主要地还是为了群众。我们的文学专门家应该注意群众的墙报,注意军队和农村中的通讯文学。我们的戏剧专门家应该注意军队和农村中的小剧团。我们的音乐专门家应该注意群众的歌唱。我们的美术专门家应该注意群众的美术。一切这些同志都应该和在群众中做文艺普及工作的同志们发生密切的联系,一方面帮助他们,指导他们,一方面又向他们学习,从他们吸收由群众中来的养料,把自己充实起来,丰富起来,使自己的专门不致成为脱离群众、脱离实际、毫无内容、毫无生气的空中楼阁。我们应该尊重专门家,专门家对于我们的事业是很可宝贵的。但是我们应该告诉他们说,一切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只有联系群众,表现群众,把自己当作群众的忠实的代言人,他们的工作才有意义。只有代表群众才能教育群众,只有做群众的学生才能做群众的先生。如果把自己看作群众的主人,看作高踞于“下等人”头上的贵族,那末,不管他们有多大的才能,也是群众所不需要的,他们的工作是没有前途的。 我们的这种态度是不是功利主义的?唯物主义者并不一般地反对功利主义,但是反对封建阶级的、资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的功利主义,反对那种口头上反对功利主义、实际上抱着最自私最短视的功利主义的伪善者。世界上没有什么超功利主义,在阶级社会里,不是这一阶级的功利主义,就是那一阶级的功利主义。我们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我们是以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的目前利益和将来利益的统一为出发点的,所以我们是以最广和最远为目标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狭隘的功利主义者。例如,某种作品,只为少数人所偏爱,而为多数人所不需要,甚至对多数人有害,硬要拿来上市,拿来向群众宣传,以求其个人的或狭隘集团的功利,还要责备群众的功利主义,这就不但侮辱群众,也太无自知之明了。任何一种东西,必须能使人民群众得到真实的利益,才是好的东西。就算你的是“阳春白雪”吧,这暂时既然是少数人享用的东西,群众还是在那里唱“下里巴人”,那末,你不去提高它,只顾骂人,那就怎样骂也是空的。现在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统一的问题,是提高和普及统一的问题。不统一,任何专门家的最高级的艺术也不免成为最狭隘的功利主义;要说这也是清高,那只是自封为清高,群众是不会批准的。 在为工农兵和怎样为工农兵的基本方针问题解决之后,其他的问题,例如,写光明和写黑暗的问题,团结问题等,便都一齐解决了。如果大家同意这个基本方针,则我们的文学艺术工作者,我们的文学艺术学校,文学艺术刊物,文学艺术团体和一切文学艺术活动,就应该依照这个方针去做。离开这个方针就是错误的;和这个方针有些不相符合的,就须加以适当的修正。 三 我们的文艺既然是为人民大众的,那末,我们就可以进而讨论一个党内关系问题,党的文艺工作和党的整个工作的关系问题,和另一个党外关系的问题,党的文艺工作和非党的文艺工作的关系问题——文艺界统一战线问题。 先说第一个问题。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为艺术的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无产阶级的文学艺术是无产阶级整个革命事业的一部分,如同列宁所说,是整个革命机器中的“齿轮和螺丝钉”。因此,党的文艺工作,在党的整个革命工作中的位置,是确定了的,摆好了的;是服从党在一定革命时期内所规定的革命任务的。反对这种摆法,一定要走到二元论或多元论,而其实质就象托洛茨基那样:“政治——马克思主义的;艺术——资产阶级的。”我们不赞成把文艺的重要性过分强调到错误的程度,但也不赞成把文艺的重要性估计不足。文艺是从属于政治的,但又反转来给予伟大的影响于政治。革命文艺是整个革命事业的一部分,是齿轮和螺丝钉,和别的更重要的部分比较起来,自然有轻重缓急第一第二之分,但它是对于整个机器不可缺少的齿轮和螺丝钉,对于整个革命事业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如果连最广义最普通的文学艺术也没有,那革命运动就不能进行,就不能胜利。不认识这一点,是不对的。还有,我们所说的文艺服从于政治,这政治是指阶级的政治、群众的政治,不是所谓少数政治家的政治。政治,不论革命的和反革命的,都是阶级对阶级的斗争,不是少数个人的行为。革命的思想斗争和艺术斗争,必须服从于政治的斗争,因为只有经过政治,阶级和群众的需要才能集中地表现出来。革命的政治家们,懂得革命的政治科学或政治艺术的政治专门家们,他们只是千千万万的群众政治家的领袖,他们的任务在于把群众政治家的意见集中起来,加以提炼,再使之回到群众中去,为群众所接受,所实践,而不是闭门造车,自作聪明,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那种贵族式的所谓“政治家”,——这是无产阶级政治家同腐朽了的资产阶级政治家的原则区别。正因为这样,我们的文艺的政治性和真实性才能够完全一致。不认识这一点,把无产阶级的政治和政治家庸俗化,是不对的。 再说文艺界的统一战线问题。文艺服从于政治,今天中国政治的第一个根本问题是抗日,因此党的文艺工作者首先应该在抗日这一点上和党外的一切文学家艺术家(从党的同情分子、小资产阶级的文艺家到一切赞成抗日的资产阶级地主阶级的文艺家)团结起来。其次,应该在民主一点上团结起来;在这一点上,有一部分抗日的文艺家就不赞成,因此团结的范围就不免要小一些。再其次,应该在文艺界的特殊问题——艺术方法艺术作风一点上团结起来;我们是主张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的,又有一部分人不赞成,这个团结的范围会更小些。在一个问题上有团结,在另一个问题上就有斗争,有批评。各个问题是彼此分开而又联系着的,因而就在产生团结的问题比如抗日的问题上也同时有斗争,有批评。在一个统一战线里面,只有团结而无斗争,或者只有斗争而无团结,实行如过去某些同志所实行过的右倾的投降主义、尾巴主义,或者“左”倾的排外主义、宗派主义,都是错误的政策。政治上如此,艺术上也是如此。 在文艺界统一战线的各种力量里面,小资产阶级文艺家在中国是一个重要的力量。他们的思想和作品都有很多缺点,但是他们比较地倾向于革命,比较地接近于劳动人民。因此,帮助他们克服缺点,争取他们到为劳动人民服务的战线上来,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任务。 四 文艺界的主要的斗争方法之一,是文艺批评。文艺批评应该发展,过去在这方面工作做得很不够,同志们指出这一点是对的。文艺批评是一个复杂的问题,需要许多专门的研究。我这里只着重谈一个基本的批评标准问题。此外,对于有些同志所提出的一些个别的问题和一些不正确的观点,也来略为说一说我的意见。 文艺批评有两个标准,一个是政治标准,一个是艺术标准。按照政治标准来说,一切利于抗日和团结的,鼓励群众同心同德的,反对倒退、促成进步的东西,便都是好的;而一切不利于抗日和团结的,鼓动群众离心离德的,反对进步、拉着人们倒退的东西,便都是坏的。这里所说的好坏,究竟是看动机(主观愿望),还是看效果(社会实践)呢?唯心论者是强调动机否认效果的,机械唯物论者是强调效果否认动机的,我们和这两者相反,我们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动机和效果的统一论者。为大众的动机和被大众欢迎的效果,是分不开的,必须使二者统一起来。为个人的和狭隘集团的动机是不好的,有为大众的动机但无被大众欢迎、对大众有益的效果,也是不好的。检验一个作家的主观愿望即其动机是否正确,是否善良,不是看他的宣言,而是看他的行为(主要是作品)在社会大众中产生的效果。社会实践及其效果是检验主观愿望或动机的标准。我们的文艺批评是不要宗派主义的,在团结抗日的大原则下,我们应该容许包含各种各色政治态度的文艺作品的存在。但是我们的批评又是坚持原则立场的,对于一切包含反民族、反科学、反大众和反共的观点的文艺作品必须给以严格的批判和驳斥;因为这些所谓文艺,其动机,其效果,都是破坏团结抗日的。按着艺术标准来说,一切艺术性较高的,是好的,或较好的;艺术性较低的,则是坏的,或较坏的。这种分别,当然也要看社会效果。文艺家几乎没有不以为自己的作品是美的,我们的批评,也应该容许各种各色艺术品的自由竞争;但是按照艺术科学的标准给以正确的批判,使较低级的艺术逐渐提高成为较高级的艺术,使不适合广大群众斗争要求的艺术改变到适合广大群众斗争要求的艺术,也是完全必要的。 又是政治标准,又是艺术标准,这两者的关系怎么样呢?政治并不等于艺术,一般的宇宙观也并不等于艺术创作和艺术批评的方法。我们不但否认抽象的绝对不变的政治标准,也否认抽象的绝对不变的艺术标准,各个阶级社会中的各个阶级都有不同的政治标准和不同的艺术标准。但是任何阶级社会中的任何阶级,总是以政治标准放在第一位,以艺术标准放在第二位的。资产阶级对于无产阶级的文学艺术作品,不管其艺术成就怎样高,总是排斥的。无产阶级对于过去时代的文学艺术作品,也必须首先检查它们对待人民的态度如何,在历史上有无进步意义,而分别采取不同态度。有些政治上根本反动的东西,也可能有某种艺术性。内容愈反动的作品而又愈带艺术性,就愈能毒害人民,就愈应该排斥。处于没落时期的一切剥削阶级的文艺的共同特点,就是其反动的政治内容和其艺术的形式之间所存在的矛盾。我们的要求则是政治和艺术的统一,内容和形式的统一,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缺乏艺术性的艺术品,无论政治上怎样进步,也是没有力量的。因此,我们既反对政治观点错误的艺术品,也反对只有正确的政治观点而没有艺术力量的所谓“标语口号式”的倾向。我们应该进行文艺问题上的两条战线斗争。 这两种倾向,在我们的许多同志的思想中是存在着的。许多同志有忽视艺术的倾向,因此应该注意艺术的提高。但是现在更成为问题的,我以为还是在政治方面。有些同志缺乏基本的政治常识,所以发生了各种糊涂观念。让我举一些延安的例子。 “人性论。”有没有人性这种东西?当然有的。但是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我们主张无产阶级的人性,人民大众的人性,而地主阶级资产阶级则主张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的人性,不过他们口头上不这样说,却说成为唯一的人性。有些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所鼓吹的人性,也是脱离人民大众或者反对人民大众的,他们的所谓人性实质上不过是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因此在他们眼中,无产阶级的人性就不合于人性。现在延安有些人们所主张的作为所谓文艺理论基础的“人性论”,就是这样讲,这是完全错误的。 “文艺的基本出发点是爱,是人类之爱。”爱可以是出发点,但是还有一个基本出发点。爱是观念的东西,是客观实践的产物。我们根本上不是从观念出发,而是从客观实践出发。我们的知识分子出身的文艺工作者爱无产阶级,是社会使他们感觉到和无产阶级有共同的命运的结果。我们恨日本帝国主义,是日本帝国主义压迫我们的结果。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过去的一切统治阶级喜欢提倡这个东西,许多所谓圣人贤人也喜欢提倡这个东西,但是无论谁都没有真正实行过,因为它在阶级社会里是不可能实行的。真正的人类之爱是会有的,那是在全世界消灭了阶级之后。阶级使社会分化为许多对立体,阶级消灭后,那时就有了整个的人类之爱,但是现在还没有。我们不能爱敌人,不能爱社会的丑恶现象,我们的目的是消灭这些东西。这是人们的常识,难道我们的文艺工作者还有不懂得的么? “从来的文艺作品都是写光明和黑暗并重,一半对一半。”这里包含着许多糊涂观念。文艺作品并不是从来都这样。许多小资产阶级作家并没有找到过光明,他们的作品就只是暴露黑暗,被称为“暴露文学”,还有简直是专门宣传悲观厌世的。相反地,苏联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文学就是以写光明为主。他们也写工作中的缺点,也写反面的人物,但是这种描写只能成为整个光明的陪衬,并不是所谓“一半对一半”。反动时期的资产阶级文艺家把革命群众写成暴徒,把他们自己写成神圣,所谓光明和黑暗是颠倒的。只有真正革命的文艺家才能正确地解决歌颂和暴露的问题。一切危害人民群众的黑暗势力必须暴露之,一切人民群众的革命斗争必须歌颂之,这就是革命文艺家的基本任务。 “从来文艺的任务就在于暴露。”这种讲法和前一种一样,都是缺乏历史科学知识的见解。从来的文艺并不单在于暴露,前面已经讲过。对于革命的文艺家,暴露的对象,只能是侵略者、剥削者、压迫者及其在人民中所遗留的恶劣影响,而不能是人民大众。人民大众也是有缺点的,这些缺点应当用人民内部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来克服,而进行这种批评和自我批评也是文艺的最重要任务之一。但这不应该说是什么“暴露人民”。对于人民,基本上是一个教育和提高他们的问题。除非是反革命文艺家,才有所谓人民是“天生愚蠢的”,革命群众是“专制暴徒”之类的描写。 “还是杂文时代,还要鲁迅笔法。”鲁迅处在黑暗势力统治下面,没有言论自由,所以用冷嘲热讽的杂文形式作战,鲁迅是完全正确的。我们也需要尖锐地嘲笑法西斯主义、中国的反动派和一切危害人民的事物,但在给革命文艺家以充分民主自由、仅仅不给反革命分子以民主自由的陕甘宁边区和敌后的各抗日根据地,杂文形式就不应该简单地和鲁迅的一样。我们可以大声疾呼,而不要隐晦曲折,使人民大众不易看懂。如果不是对于人民的敌人,而是对于人民自己,那末,“杂文时代”的鲁迅,也不曾嘲笑和攻击革命人民和革命政党,杂文的写法也和对于敌人的完全两样。对于人民的缺点是需要批评的,我们在前面已经说过了,但必须是真正站在人民的立场上,用保护人民、教育人民的满腔热情来说话。如果把同志当作敌人来对待,就是使自己站在敌人的立场上去了。我们是否废除讽刺?不是的,讽刺是永远需要的。但是有几种讽刺:有对付敌人的,有对付同盟者的,有对付自己队伍的,态度各有不同。我们并不一般地反对讽刺,但是必须废除讽刺的乱用。 “我是不歌功颂德的;歌颂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伟大,刻画黑暗者其作品未必渺小。”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二者必居其一。歌颂资产阶级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伟大,刻画资产阶级黑暗者其作品未必渺小,歌颂无产阶级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不伟大,刻画无产阶级所谓“黑暗”者其作品必定渺小,这难道不是文艺史上的事实吗?对于人民,这个人类世界历史的创造者,为什么不应该歌颂呢?无产阶级,共产党,新民主主义,社会主义,为什么不应该歌颂呢?也有这样的一种人,他们对于人民的事业并无热情,对于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的战斗和胜利,抱着冷眼旁观的态度,他们所感到兴趣而要不疲倦地歌颂的只有他自己,或者加上他所经营的小集团里的几个角色。这种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者,当然不愿意歌颂革命人民的功德,鼓舞革命人民的斗争勇气和胜利信心。这样的人不过是革命队伍中的蠹虫,革命人民实在不需要这样的“歌者”。 “不是立场问题;立场是对的,心是好的,意思是懂得的,只是表现不好,结果反而起了坏作用。”关于动机和效果的辩证唯物主义观点,我在前面已经讲过了。现在要问:效果问题是不是立场问题?一个人做事只凭动机,不问效果,等于一个医生只顾开药方,病人吃死了多少他是不管的。又如一个党,只顾发宣言,实行不实行是不管的。试问这种立场也是正确的吗?这样的心,也是好的吗?事前顾及事后的效果,当然可能发生错误,但是已经有了事实证明效果坏,还是照老样子做,这样的心也是好的吗?我们判断一个党、一个医生,要看实践,要看效果;判断一个作家,也是这样。真正的好心,必须顾及效果,总结经验,研究方法,在创作上就叫做表现的手法。真正的好心,必须对于自己工作的缺点错误有完全诚意的自我批评,决心改正这些缺点错误。共产党人的自我批评方法,就是这样采取的。只有这种立场,才是正确的立场。同时也只有在这种严肃的负责的实践过程中,才能一步一步地懂得正确的立场是什么东西,才能一步一步地掌握正确的立场。如果不在实践中向这个方向前进,只是自以为是,说是“懂得”,其实并没有懂得。 “提倡学习马克思主义就是重复辩证唯物论的创作方法的错误,就要妨害创作情绪。”学习马克思主义,是要我们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观点去观察世界,观察社会,观察文学艺术,并不是要我们在文学艺术作品中写哲学讲义。马克思主义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文艺创作中的现实主义,正如它只能包括而不能代替物理科学中的原子论、电子论一样。空洞干燥的教条公式是要破坏创作情绪的,但是它不但破坏创作情绪,而且首先破坏了马克思主义。教条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并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反马克思主义的。那末,马克思主义就不破坏创作情绪了吗?要破坏的,它决定地要破坏那些封建的、资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的、自由主义的、个人主义的、虚无主义的、为艺术而艺术的、贵族式的、颓废的、悲观的以及其他种种非人民大众非无产阶级的创作情绪。对于无产阶级文艺家,这些情绪应不应该破坏呢?我以为是应该的,应该彻底地破坏它们,而在破坏的同时,就可以建设起新东西来。 五 我们延安文艺界中存在着上述种种问题,这是说明一个什么事实呢?说明这样一个事实,就是文艺界中还严重地存在着作风不正的东西,同志们中间还有很多的唯心论、教条主义、空想、空谈、轻视实践、脱离群众等等的缺点,需要有一个切实的严肃的整风运动。 我们有许多同志还不大清楚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区别。有许多党员,在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并没有完全入党,甚至完全没有入党。这种思想上没有入党的人,头脑里还装着许多剥削阶级的脏东西,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无产阶级思想,什么是共产主义,什么是党。他们想:什么无产阶级思想,还不是那一套?他们那里知道要得到这一套并不容易,有些人就是一辈子也没有共产党员的气味,只有离开党完事。因此我们的党,我们的队伍,虽然其中的大部分是纯洁的,但是为要领导革命运动更好地发展,更快地完成,就必须从思想上组织上认真地整顿一番。而为要从组织上整顿,首先需要在思想上整顿,需要展开一个无产阶级对非无产阶级的思想斗争。延安文艺界现在已经展开了思想斗争,这是很必要的。小资产阶级出身的人们总是经过种种方法,也经过文学艺术的方法,顽强地表现他们自己,宣传他们自己的主张,要求人们按照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面貌来改造党,改造世界。在这种情形下,我们的工作,就是要向他们大喝一声,说:“同志”们,你们那一套是不行的,无产阶级是不能迁就你们的,依了你们,实际上就是依了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就有亡党亡国的危险。只能依谁呢?只能依照无产阶级先锋队的面貌改造党,改造世界。我们希望文艺界的同志们认识这一场大论战的严重性,积极起来参加这个斗争,使每个同志都健全起来,使我们的整个队伍在思想上和组织上都真正统一起来,巩固起来。 因为思想上有许多问题,我们有许多同志也就不大能真正区别革命根据地和国民党统治区,并由此弄出许多错误。同志们很多是从上海亭子间来的;从亭子间到革命根据地,不但是经历了两种地区,而且是经历了两个历史时代。一个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统治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一个是无产阶级领导的革命的新民主主义的社会。到了革命根据地,就是到了中国历史几千年来空前未有的人民大众当权的时代。我们周围的人物,我们宣传的对象,完全不同了。过去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因此,我们必须和新的群众相结合,不能有任何迟疑。如果同志们在新的群众中间,还是象我上次说的“不熟,不懂,英雄无用武之地”,那末,不但下乡要发生困难,不下乡,就在延安,也要发生困难的。有的同志想:我还是为“大后方”的读者写作吧,又熟悉,又有“全国意义”。这个想法,是完全不正确的。“大后方”也是要变的,“大后方”的读者,不需要从革命根据地的作家听那些早已听厌了的老故事,他们希望革命根据地的作家告诉他们新的人物,新的世界。所以愈是为革命根据地的群众而写的作品,才愈有全国意义。法捷耶夫的《毁灭》,只写了一支很小的游击队,它并没有想去投合旧世界读者的口味,但是却产生了全世界的影响,至少在中国,象大家所知道的,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中国是向前的,不是向后的,领导中国前进的是革命的根据地,不是任何落后倒退的地方。同志们在整风中间,首先要认识这一个根本问题。 既然必须和新的群众的时代相结合,就必须彻底解决个人和群众的关系问题。鲁迅的两句诗,“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应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千夫”在这里就是说敌人,对于无论什么凶恶的敌人我们决不屈服。“孺子”在这里就是说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一切共产党员,一切革命家,一切革命的文艺工作者,都应该学鲁迅的榜样,做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知识分子要和群众结合,要为群众服务,需要一个互相认识的过程。这个过程可能而且一定会发生许多痛苦,许多磨擦,但是只要大家有决心,这些要求是能够达到的。 今天我所讲的,只是我们文艺运动中的一些根本方向问题,还有许多具体问题需要今后继续研究。我相信,同志们是有决心走这个方向的。我相信,同志们在整风过程中间,在今后长期的学习和工作中间,一定能够改造自己和自己作品的面貌,一定能够创造出许多为人民大众所热烈欢迎的优秀的作品,一定能够把革命根据地的文艺运动和全中国的文艺运动推进到一个光辉的新阶段。
3. 周恩来同志率中国党政代表团回京
第1版()专栏: 访问罗马尼亚和阿尔巴尼亚以后 周恩来同志率中国党政代表团回京 刘少奇邓小平李富春贺龙李先念康生陶铸叶剑英等领导人到机场迎接 周总理在赴罗途中曾经过阿富汗,回国时顺道对巴基斯坦作了非正式访问 新华社一日讯 访问罗马尼亚、阿尔巴尼亚归来的由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总理周恩来同志率领的中国党政代表团,今天下午乘专机回到北京。 党和国家领导人刘少奇、邓小平、李富春、贺龙、李先念、康生、陶铸、叶剑英等同志到机场迎接。 今天同机回到北京的,有中国党政代表团团员:中共中央候补委员赵毅敏,外交部副部长乔冠华,以及其他随行人员。 到机场迎接的,还有廖承志、刘宁一、许光达、汪东兴、周荣鑫、姬鹏飞、王炳南、罗青长等同志。 周恩来总理在赴罗马尼亚访问途中,曾经过阿富汗;回国时,顺道对巴基斯坦作了非正式访问。 阿富汗驻中国大使苏海尔,罗马尼亚驻中国大使馆临时代办贝特勒斯库,阿尔巴尼亚驻中国大使馆临时代办巴巴尼,巴基斯坦驻中国大使馆临时代办杜拉尼今天也到机场欢迎。(附图片) 右图:周恩来同志率领的中国党政代表团,七月一日乘专机回到北京。刘少奇、邓小平、李富春、贺龙、李先念、康生、陶铸、叶剑英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到机场迎接。图为在机场合影。 新华社记者 张 彬摄
第 2 版
1. 亚非作家紧急会议代表全体起立,最热烈祝贺中国共产党成立四十五周年 欢呼:“毛泽东万岁!毛泽东思想万岁!” 毛泽东思想是活的马列主义的顶峰
第2版()专栏: 亚非作家紧急会议代表全体起立,最热烈祝贺中国共产党成立四十五周年 欢呼:“毛泽东万岁!毛泽东思想万岁!” 毛泽东思想是活的马列主义的顶峰 据新华社一日讯 出席亚非作家紧急会议的代表们,今天在继续举行全体会议进行讨论时,热烈祝贺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成立四十五周年,代表们欢呼:“中国共产党万岁!毛泽东万岁!毛泽东思想万岁!”在会上发言的一些亚非代表满怀热情地歌颂毛泽东思想“是世界人民的灯塔”,“是精神原子弹”。 在今天的全体会上,也门代表团团长萨利赫·达汉建议会议热烈祝贺中国共产党的生日。他说:“今天是永恒的、伟大的、光荣的日子,今天是中国共产党成立四十五周年。我们革命的亚非作家,恰好在今天,在这个光荣的国家——人民中国,伟大的中国共产党的故乡,毛泽东思想的发源地,感到万分幸福。”萨利赫·达汉代表也门代表团建议亚非革命作家们向这个伟大的节日表示祝贺。这时,全场起立,发出了经久不息的暴风雨般的掌声,向中国共产党表示最热烈的祝贺。萨利赫·达汉在主席台上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毛泽东万岁!毛泽东思想万岁!” 今天,有些代表在发言时真挚地表达了对毛主席的热爱,阐述了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意义。 马来亚代表沙尔玛在发言中说:毛泽东思想是世界工人阶级和人民的灯塔,它给了他们以人民战争的理论,教给了他们“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伟大真理。他说:毛泽东思想有着伟大的物质力量,因为它体现了当代世界的活的革命原则,它是活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 他说:全世界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都欢呼毛泽东思想是他们的精神原子弹。亚非拉人民有了毛泽东思想,就可以粉碎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和新老殖民主义,以及以苏联领导集团为首的现代修正主义。 沙尔玛说,马来亚人民在毛泽东思想鼓舞下,正在各方面,特别是在武装斗争方面,加强反对敌人——英美帝国主义者及其在当地的傀儡的斗争。 沙尔玛高度评价在毛泽东思想指导下的中国人民的文化大革命。他说,这个文化战线上的革命,不仅推进着中国人民的社会主义事业,而且对世界的现在与未来发挥着不可估量的影响。帝国主义、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正在吓得发抖,但是,工人阶级和全世界人民都为之欢呼。 马里代表马马杜·戈洛戈说,尊敬的毛泽东主席,是当代革命的灯塔,它照亮了世界人民广阔的革命道路。戈洛戈向伟大的中国人民的领导人表示敬意和钦佩。 菲律宾代表阿马多·埃尔南德斯赞扬毛泽东主席是“世界人民的伟大导师和领袖,是亚洲、非洲、拉丁美洲一切新兴国家的鼓舞力量和灯塔”。他在发言时高呼:“领导中华人民共和国走向繁荣和幸福、战无不胜的领袖,我们敬爱的毛泽东主席万岁!” 巴苏陀兰代表恩齐·莫哈莱说,毛泽东思想是全世界革命者的扑不灭的火炬和红太阳。毛主席是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和作家之一。他引证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希望亚非作家拿起笔杆,和亚非人民一起,为打败帝国主义而进行斗争。 锡兰代表贾亚拉特在发言中说: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正在胜利地进行文化大革命。在这样的时刻,我们亚非作家聚会在北京,是具有重大意义的。因为在毛泽东思想指导下的这个文化大革命,不仅是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一部分,而且也是反帝和民族解放运动的一部分。 在今天的会议上发言的,有马里、尼泊尔、菲律宾、摩洛哥、马来亚、伊朗、巴苏陀兰、锡兰的代表。(各国代表发言摘要见今日第六版) 在今天的会议上宣读了阿尔巴尼亚作家协会给这次会议的贺电。 今天上午会议的执行主席是:印度、越南民主共和国、也门、阿尔及利亚、象牙海岸、索马里等国代表。柬埔寨、锡兰、巴基斯坦、卢旺达、索马里海岸、西南非等国(地区)代表担任今天下午会议的执行主席。
2. 阮友寿主席的贺电
第2版()专栏: 阮友寿主席的贺电 新华社三十日讯 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中央委员会主席团主席阮友寿律师给亚非作家紧急会议的贺电,全文如下:北京亚非作家紧急会议: 得悉在北京召开讨论支持越南南方人民爱国斗争的亚非作家紧急会议,我们感到十分高兴,我谨代表越南南方人民和民族解放阵线向会议致以热烈的祝贺。 谨向不断地给予我们的正义斗争以鼓舞的亚非进步作家,表示越南南方人民的真诚感谢。对于你们严厉谴责美帝国主义在越南南方的极其野蛮的战争罪行,揭穿其骗人的和平论调,并把我们越南南方人民充满艰苦牺牲但是必定胜利的爱国斗争的正义性更加提高的各种活动,越南南方人民感到十分感动。 有着不断斗争直到取得完全胜利的钢铁决心,得到你们和世界爱好和平和进步力量的同情和支持,即使美国侵略军把战争加强到任何程度,越南南方人民也必将打败它。越南南方人民必将光荣地完成解放越南南方,进而统一祖国的事业,为亚非和全世界人民的革命事业作出积极的贡献。 敬祝会议取得完美的成功。 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 中央委员会主席团主席阮友寿律师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九日于越南南方
3. 美帝侵越战争“升级”行动使它在全世界更加陷于孤立 世界人民愤怒声讨美帝轰炸河内海防 美国人民示威游行抗议约翰逊政府野蛮暴行
第2版()专栏: 美帝侵越战争“升级”行动使它在全世界更加陷于孤立 世界人民愤怒声讨美帝轰炸河内海防 美国人民示威游行抗议约翰逊政府野蛮暴行 据新华社一日讯 世界各国人民和舆论连日纷纷强烈抗议美帝国主义悍然轰炸越南河内和海防市的严重罪行。 阿尔巴尼亚《人民之声报》六月三十日发表编辑部文章说,美国空中强盗轰炸河内和海防,是美国侵略者在越南战争中进一步“升级”的又一新的罪行。 文章说,这次对河内和海防的野蛮空袭是美帝国主义在越南问题上反革命两手策略的组成部分。文章指出,在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的积极帮助和支持下为了实行对社会主义中国的包围,美国一直在越南问题上大摇其“和谈”的橄榄枝。 文章说,阿尔巴尼亚人民表示坚信,美国侵略者任何令人发指的野蛮罪行都不能征服越南人民。 亚非新闻工作者协会书记处三十日就美国侵略者轰炸河内和海防发表的声明中,强烈谴责美帝国主义者这一恶毒、野蛮和卑怯的侵略罪行。声明说,亚非记协书记处号召所有亚非新闻工作者以及世界上所有其他革命的和战斗的力量,坚决支持越南人民为反对美国侵略者而进行的毫不妥协的英勇斗争。 声明说,亚非记协书记处宣告,越南人民的战争是世界各国进步力量,特别是亚洲、非洲、拉丁美洲人民,为反对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侵略及其走狗而进行的斗争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声明中说,亚非新闻工作者强烈谴责不论来自任何方面、不论以任何伪装和形式、实质上目的在于使美国在越南的侵略合法化的所谓“援助越南人民”的任何企图,同时强烈谴责旨在分裂亚非真正反对美帝国主义力量和反对美帝国主义运动的任何企图。 老挝巴特寮电台一日发表评论指出:美帝国主义这种顽固、冒险和疯狂的行动,并不表明它的强大,恰恰相反,只是说明美帝国主义尽管把它和它的仆从的近三十万军队运进越南南方加强侵略战争,并使用了一切最野蛮的杀人工具,但它正在遭到越来越严重的失败。 评论说,老挝人民和老挝爱国战线党完全支持越南人民在抗美救国斗争中的立场,老挝人民和老挝爱国战线党表示无比愤怒,严厉谴责美帝国主义对越南民主共和国进行的这一罪恶的侵略“升级”。 美国各地公众三十日纷纷举行示威游行,强烈抗议约翰逊政府悍然轰炸河内和海防市区。 在衣阿华州得梅因市,当美国总统约翰逊到达一个大会堂发表演说,鼓吹美国在越南的战争讹诈政策时,数百名群众在会场外面示威,表示抗议。示威者挥舞着标语牌,上面写着:“停止轰炸!” 同一天华盛顿的许多市民在白宫外边举行静坐示威,抗议美国轰炸河内和海防。 纽约市八百名示威者在一个军队募兵站四周游行,还有一批群众在美国驻联合国代表团办事处门口举行通宵静坐示威。 英国伦敦市民在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两日接连在美国大使馆门前举行示威游行,抗议美帝国主义者轰炸河内和海防。 示威者高举标语牌,上面写着:“美国从越南滚出去!”“及时制止美国杀人犯!”他们还散发“威尔逊必须下台”的传单,抗议英国威尔逊政府支持美国的侵略政策。 示威者在警察威胁面前愤怒地高呼:“不许干涉越南!”“美帝国主义者滚出去,滚出去!”“美国战争贩子滚出去,滚出去!”还有人高呼:“约翰逊,你今天杀了多少人?” 示威者把一封抗议信交给美国大使馆。信中说,美国无端袭击河内和海防是“对人类犯下的罪行”。 英国著名哲学家罗素三十日发表声明说:美国总统约翰逊“同希特勒一样无耻、一样危险。全世界的人们都应当庄严地决心尽一切力量对美国的这种闪电袭击举行示威、抗议并且加以抵制。” 新西兰三百多名工会工作者、大学教授、牧师和作家一日在惠灵顿举行示威,抗议美国轰炸河内和海防。 示威者发表声明谴责美国这一扩大战争的行动,并谴责新西兰政府站在美国侵略者一边。 示威者还要求立即从南越撤出新西兰部队。 近日来,新西兰公众还纷纷打电报给新西兰总理,抗议美国扩大对越南北方的轰炸。在奥克兰,美国领事馆收到的抗议电话整天不断。 澳大利亚悉尼市二百多名妇女、学生和“越南行动委员会”的成员,三十日晚上在美国领事馆外面示威,抗议美国轰炸河内和海防。 在墨尔本市,许多工会工作者举行集会,谴责美国轰炸河内和海防的滔天罪行。
4. 以更沉重的打击严惩美帝轰炸河内海防的罪行 南越解放军全歼美军一个装甲战团 南越解放电台号召军民向美帝讨还血债
第2版()专栏: 以更沉重的打击严惩美帝轰炸河内海防的罪行 南越解放军全歼美军一个装甲战团 南越解放电台号召军民向美帝讨还血债 据新华社河内一日电 据越南南方解放通讯社报道,越南南方土龙木省解放武装力量为了惩罚美国强盗轰炸河内、海防的野蛮罪行,于六月三十日上午在第十三号公路上,英勇截击并歼灭美国第一步兵师的一个坦克和装甲车战团。据初步统计,解放武装力量共击毁美军坦克和M—113型两栖装甲车四十辆,全部歼灭车上的美国侵略军。 报道说,这次战斗是在距离敌人的平龙军事小区指挥所北面的芹黎桥附近进行的。一开始,解放军就有力地截住这个美军装甲战团的先头部队,并紧紧封锁住它的尾部,迅速将它包围歼灭。在解放武装力量的英勇打击下,美军装甲战团的通讯联络同指挥部立即陷于瘫痪,敌人的飞机和大炮无法进行支援。解放军很快就完全控制了阵地,并且缴获了许多战利品。 据新华社河内一日电 越南南方解放电台六月三十日就美帝国主义悍然派遣飞机轰炸河内市和海防市的新的战争“升级”行动发表评论指出,越南南方军民决心要向美国侵略强盗讨还血债。 评论说,美帝国主义进攻河内,是对越南人民犯下的又一个不可饶恕的大罪行。 评论说,越南南方军民多年来在心中深深地刻上了对美国强盗的深仇大恨。今天,这种仇恨由于美帝国主义明目张胆的挑衅行为而更加加深了。它召唤和鼓励着南方军民去向美国强盗讨还这笔永世不忘的血债。 评论说,越南人民从没有侵犯过美国的一寸土地,但是美国强盗却无端干涉越南的内政,悍然使用远征军和化学毒药杀害南方人民,轰炸北方,残杀越南人民。这个仇恨比海还要深,比山还要高。美帝国主义犯下的罪行,越南人民将要他们以十倍的代价来偿还。美帝国主义无法逃脱越南人民对他们的严厉惩罚。美国强盗在越南南方,无论是在天空中,还是在地面上,龟缩在工事、据点里,还是躲藏在西贡和岘港的巢穴中,也别想逃脱南方军民沉重的打击。南方军民的仇恨怒火将把他们烧死。
5. 何文楼大校致电越南国际委员会主席 强烈抗议美帝轰炸河内海防的罪行
第2版()专栏: 何文楼大校致电越南国际委员会主席 强烈抗议美帝轰炸河内海防的罪行 新华社河内一日电 越南人民军总司令部联络代表团团长何文楼大校六月三十日打紧急电报给越南国际委员会主席,强烈抗议美国强盗飞机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悍然接连轰炸河内和海防市的新的战争“升级”罪行。 电报指出,这是美帝国主义在反对越南民主共和国的破坏性战争中的极其严重的“升级”。 电报严厉驳斥美帝国主义抵赖轰炸河内和海防的居民区和经济设施的罪行说,美国当局明目张胆和肆无忌惮的狡辩,掩盖不了美帝国主义蓄意攻击越南民主共和国各个居民区和经济设施、妄图达到它的卑鄙的侵略目的的滔天罪行。 电报强调指出,美帝国主义越是把战争“升级”,就越将遭到惨重和可耻的失败。战争“升级”决不能挽救它在侵略越南南方的战争中注定失败的命运。 电报严厉警告美国侵略强盗:它的一切战争“升级”必将被粉碎,它对越南人民犯下的一切罪行必将遭到惩罚! 新华社河内一日电 据这里公布,越南北方广宁和河静两省军民,一日中午分别击落入侵的美国强盗飞机一架,并活捉美国飞行员。
6. 严惩美国侵略者
第2版()专栏: 严惩美国侵略者 本报评论员 正当美帝国主义悍然轰炸河内和海防的时候,南越解放军在土龙木省全歼美军第一步兵师的一个坦克和装甲车战团。捷报传来,振奋人心。我们热烈祝贺南越人民在抗美救国战场上取得的这一巨大胜利。这是南越人民对美国侵略强盗又一次严厉的惩罚。 南越人民的新胜利,再一次证明,在南越战场上,真正强大的是南越人民,而不是美国侵略者及其走狗。美国侵略者虽然不断增兵,不断“升级”,实际上却十分虚弱。美国侵略者在南越旱季中刚刚遭到接二连三的惨败,现在雨季开始不久,又遭到南越人民铁拳的沉重打击。事实表明,南越人民越战越强,不仅有能力粉碎美国侵略者一次又一次的“扫荡”和进攻,而且能够整团整团地吃掉美国侵略军。当前南越战争的形势,对美帝国主义是越来越不妙了。 约翰逊政府挥舞着炸弹,穷凶极恶地对越南北方人民进行讹诈,妄图压出一个“和谈”的局面来,这是办不到的。英雄的越南人民,是美帝国主义的任何手段也压不服、吓不倒的。美国空中强盗轰炸河内和海防的野蛮罪行,只能激起三千一百万越南人民的同仇敌忾,只能增强他们打败美国侵略者、解放南方、保卫北方、统一祖国的伟大决心。南越解放军在土龙木省全歼美军一个装甲战团的胜利,就是对约翰逊政府“逐步升级”的讹诈政策的最有力的回答。
7. 印尼右派暴徒竟然野蛮扑打我临时代办 我大使馆向印尼政府提出严重抗议
第2版()专栏: 印尼右派暴徒竟然野蛮扑打我临时代办 我大使馆向印尼政府提出严重抗议 新华社一日讯 雅加达消息:中国驻印度尼西亚大使馆六月二十九日照会印度尼西亚政府,就印度尼西亚右派暴徒辱骂中国、袭扰中国大使馆并扑打中国外交官员的野蛮暴行提出严重抗议。照会要求印度尼西亚政府,对这次反华暴行认真道歉,严惩凶手,切实保障大使馆及其人员的安全,并保证不再发生类似事件。 照会指出: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八日上午十时,印度尼西亚的一伙右派暴徒,在中国大使馆的大门上张贴反动标语,并疯狂地乱砸大门,同时狂喊乱叫。十时十五分,当大使馆临时代办姚登山外出开门的时候,右派暴徒二百余人,突然蜂拥而来,围堵大使馆大门,狂呼:“赶走北京”,“支那人没有权利在印度尼西亚居留”,“冲破大门,粉碎大使馆”,“等着吧,我们还要再一次袭击你们”等侮辱、挑衅性口号。这伙右派暴徒,竟然十分野蛮地扑打大使馆临时代办姚登山和工作人员陈民香,并向大使馆院内投掷石头。临时代办姚登山当场予以严词怒斥,但这次暴行仍断断续续地延至下午二时。 照会说:“很明显,这是印度尼西亚右派反动势力蓄意制造的野蛮的法西斯反华暴行,是对中国外交代表机构又一次明目张胆的严重挑衅。中国大使馆对此表示极大愤慨,并向印度尼西亚政府提出严重抗议。” 照会正告印度尼西亚政府:“九个月来,你们连续不断地掀起反华排华的浪潮,对中国外交代表机构袭击破坏竟达二十余次之多,这只能进一步暴露你们卖身投靠帝国主义的丑恶嘴脸,而绝不能损害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根毫毛,你们这种违背印度尼西亚人民根本利益的罪恶行径,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绝不会有好下场。”
8. 贺龙副总理接见阿足球队领队 阿足球队同吉林队进行友谊赛
第2版()专栏: 贺龙副总理接见阿足球队领队 阿足球队同吉林队进行友谊赛 据新华社一日讯 首都七万多人今天晚上在北京工人体育场观看了阿尔巴尼亚青年足球队同吉林足球队的友谊比赛。贺龙副总理,阿尔巴尼亚驻中国大使馆临时代办梅莱契·巴巴尼观看了今晚的比赛。比赛结果,客队以二比一获胜。 在欢迎仪式上,贺龙副总理接见了客队领队阿尔巴尼亚国家体委副主任安东·马兹列库,并且同梅莱契·巴巴尼走下主席台同双方运动员一一握手。这时,观众席再一次爆发出响亮的掌声。
9. 我记协宴请亚非新闻界朋友
第2版()专栏: 我记协宴请亚非新闻界朋友 据新华社一日讯 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今天中午举行宴会,宴请出席这次在北京召开的亚非作家紧急会议的亚非新闻工作者代表。宴会由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副主席、新华通讯社副社长王敏昭主持。 出席宴会的有关锋、穆欣、胡痴、常芝青等有关方面负责人。 亚非记协总书记查禾多、亚非作家常设局秘书长代表曼努维拉、马里的代表马马杜·戈洛戈以及印度尼西亚、锡兰、日本、老挝、马里、安哥拉、乌干达等亚非二十几个国家和地区出席亚非作家紧急会议的亚非新闻工作者代表,应邀出席了宴会。
第 3 版
1.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指南针——重新发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按语
第3版()专栏: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指南针 ——重新发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按语 《红旗》杂志编辑部 为着纪念中国共产党四十五周年的生日,为着推动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发展,红旗杂志重新发表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毛泽东同志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是在二十四年前发表的。毛泽东同志的这部著作,天才地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世界观和文艺理论,是一部划时代的重要文献。它不但对我国“五四”以来的革命文艺运动的基本经验作了科学的总结,也对国际无产阶级革命文艺运动的基本经验作了科学的总结。它最完整地、最全面地、最系统地总结了文化战线上的两条路线的斗争。这是无产阶级革命历史上第一次提出的最完整、最彻底、最正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文艺路线。 二十四年的斗争实践证明,拥护还是反对毛泽东同志的文艺路线,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和修正主义的分界线,是革命和反革命的分界线。 毛泽东同志的这篇讲话,针对以周扬同志为代表的三十年代资产阶级文艺路线作了系统的批判。以周扬为代表的三十年代资产阶级的文艺路线,在政治上,是王明的右倾投降主义和“左”倾机会主义的产物;在思想上,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世界观的表现;在组织上,是为了个人或小集团利益的宗派主义。 二十四年来,周扬等人始终拒绝执行毛泽东同志的文艺路线,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文艺黑线。 解放以来,窃踞文艺界领导的周扬等党内资产阶级代表人物,顽固地贯彻执行他们那条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资产阶级文艺路线。在这条黑线的控制和影响下,谬论百出,毒草泛滥,把文艺界搞得乌烟瘴气。他们把文艺变成进攻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变成复辟资本主义的手段。 毛泽东同志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指出,各种艺术形式——戏剧、曲艺、音乐、美术、舞蹈、电影、诗和文学等等,问题不少,人数很多,社会主义改造在许多部门中,至今收效甚微。许多部门至今还是“死人”统治着。毛泽东同志还说,许多共产党人热心提倡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艺术,却不热心提倡社会主义的艺术,岂非咄咄怪事。 毛泽东同志在一九六四年六月指出,文艺界十五年来,基本上(不是一切人)不执行党的政策,做官当老爷,不去接近工农兵,不去反映社会主义的革命和建设。最近几年,竟然跌到了修正主义的边缘。如不认真改造,势必在将来的某一天,要变成象匈牙利裴多菲俱乐部那样的团体。 毛泽东同志这些话,正是针对周扬这些人说的。 最近几个月,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党中央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揭开了建国十六年来文艺界黑线统治的盖子,把一批又一批的牛鬼蛇神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他们展开了声势浩大的批判和斗争。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捍卫毛泽东思想的大是大非的斗争,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极其激烈、极其尖锐、极其深刻的阶级斗争,是关系到我们党和国家命运和前途的头等大事。 现在重新学习毛泽东同志的这篇讲话,是十分重要的,是具有极其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意义的。 《讲话》是指南针。它指导我们在复杂尖锐的阶级斗争中,辨明方向,鉴别香花和毒草,鉴别革命和反革命、真革命和假革命。 《讲话》是照妖镜。它是彻底摧毁一切牛鬼蛇神的最锐利的武器。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言行,在它的面前,都将原形毕露,无处藏身。 《讲话》是进军号。它号召广大工农兵群众充当主力军,号召文艺工作者到工农兵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积极参加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彻底批判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反动文化,创造崭新的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的文化。 在这场触及人们灵魂深处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掌握了这个最锐利的武器,就能战胜一切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树立彻底革命的无产阶级世界观。 在国内国际阶级斗争的新条件下,在当代无产阶级和各国被压迫人民、各个被压迫民族反对帝国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斗争的新条件下,毛泽东同志把马克思列宁主义提高到一个崭新的阶段。毛泽东思想是当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毛泽东同志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新民主主义论》、《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这四篇光辉著作,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纲领性文件。 现在我们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这部伟大著作重新发表,供广大读者学习。
第 4 版
1. 在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全体会议上 马里代表戈洛戈的发言
第6版()专栏: 在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全体会议上 马里代表戈洛戈的发言 新华社一日讯 马里代表戈洛戈今天在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全体会议上说,毛泽东思想是当代革命的灯塔,它照亮了世界人民广阔的革命道路。 戈洛戈在会上发言时说,马里代表团向中华人民共和国伟大的革命人民的当之无愧的领导人表示敬意和钦佩。他赞扬中国是世界反帝斗争的前哨,是无愧于国际无产阶级的伟大国家。我们在这里高兴地说,中华人民共和国和马里的关系是建立在诚挚的友谊、无私积极的团结和互相信任的基础之上的。 戈洛戈强调说,越南人民的英勇斗争,也就是我们的斗争,他们所经受的严峻考验,也是对我们的考验。马里人民很清楚,支持了越南人民也就等于支持了自己,等于支持了所有的亚非人民。 他说,对所有的马里人民来说,在越南、老挝、柬埔寨、朝鲜、印度尼西亚、安哥拉、莫三鼻给、几内亚、加那利群岛、刚果、加纳和拉丁美洲,那些倒在帝国主义枪林弹雨下的兄弟,都是保卫我们事业的自由战士。他们不是白白地牺牲了,因为我们明天就将获得解放。帝国主义在这一战斗中是输定了,我们必将获得最后的胜利。 在谈到当代亚非作家的革命作用时,戈洛戈说,亚非作家必须成为同时运用他的枪杆子和笔杆子的战士,必须坚决反对帝国主义和新老殖民主义。 他说,马里代表团反对和谴责开罗分裂会议,并向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呼吁,使这次会议产生的决议和建议能进一步彻底地巩固亚非作家的阵线。
2. 尼泊尔代表什雷斯塔的发言
第6版()专栏: 尼泊尔代表什雷斯塔的发言 新华社一日讯 尼泊尔代表西迪·查兰·什雷斯塔今天在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全体会议上说,针对帝国主义及其代理人对反帝力量的破坏,亚非人民应该形成一个统一战线,来反对形形色色的人民的敌人。 他说,亚非拉人民的斗争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争取人民的最后胜利和打败人民的敌人——帝国主义者、殖民主义者和新殖民主义者。只有帝国主义者最后被彻底消灭,真理和正义才能实现。 在谈到尼泊尔人民反帝反殖的光荣传统时,他说,尼泊尔从来没有屈从于外国的镇压,并且也决不会容忍帝国主义者的任何外来干涉。 他说,我们完全支持越南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侵略的正义斗争。我们要求美国武装力量必须从越南的土地上撤走,反对美国五角大楼的罪恶攻击,越南南北必须重新统一起来。我们要求美国侵略者在任何谈判开始以前就从南越撤走。对于英雄的越南人民同美帝国主义者斗争到底的正义事业,必须给予他们以一切形式的支持。 他还揭露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对亚非拉国家的文化侵略。
3. 菲律宾代表埃尔南德斯的发言
第6版()专栏: 菲律宾代表埃尔南德斯的发言 新华社一日讯 菲律宾代表阿马多·埃尔南德斯今天在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全体会议上,热烈称颂毛泽东同志是“世界人民的伟大导师和领袖,是亚洲、非洲、拉丁美洲一切新兴国家的鼓舞力量和灯塔”。 他在发言中谴责美帝国主义对菲律宾的殖民主义统治。他说,菲律宾人民的革命已经进行了几个世纪。我们曾经同每一个外来的入侵者进行过战斗。现在我们正在与美国帝国主义新殖民主义者战斗。 埃尔南德斯揭露了美帝国主义在菲律宾所犯下的种种罪行。他说,在菲律宾,政治关押就是被美国关押。他说,他自己就曾经由于被控是“美国民主和美国生活方式的敌人,毛泽东的朋友”而被判处徒刑。他说,今天,约翰逊政府正在对菲律宾政府又推又拉,把它推进可耻的侵略越南的战争中去。 埃尔南德斯说,进步和革命的菲律宾人民掀起了强烈抗议的风暴。 他说,亚非人民已经团结起来,我们要一道前进,共同斗争,反对我们共同的敌人。在战斗的舞台上,我们对敌人要毫不留情。 他说,菲律宾人民今天正在支持越南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的生死斗争。越南人民一定要胜利,一定能胜利,这是肯定无疑的。 埃尔南德斯热情地谈到菲律宾人民同中国人民历史悠久的友谊。他说,把我们两国人民隔离开来的不是辽阔的海洋,而是贪得无厌的美帝国主义。我们向伟大的革命巨人毛泽东同志领导下的中国政府和人民表示敬意和深切的感谢。我们向毛泽东同志致敬,我们拥抱你!他最后高呼:“领导中华人民共和国走向繁荣和幸福的战无不胜的领袖,我们敬爱的毛泽东主席万岁!”
4. 摩洛哥代表温利勒的发言
第6版()专栏: 摩洛哥代表温利勒的发言 新华社一日讯 摩洛哥代表阿里·温利勒今天在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全体会议上说,面对世界反帝革命运动的蓬勃发展,和亚洲、非洲争取自由所取得的胜利,帝国主义勾结反动派进一步向革命力量发动了进攻。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国际帝国主义搞了一系列的颠覆活动。在以前,帝国主义曾企图以给予“独立”和“自决权”来掩饰自己的面目,而现在他们的真面目已经暴露无遗了。 他在谈到亚非作家的任务时说,面对亚非革命的巨大高涨,面对反帝斗争的日益激化,应该把队伍统一起来,反帝斗争要求革命作家团结起来。亚非革命作家负有一项基本任务,这就是宣传新的革命的思想——要革命,要科学,要解放的思想。 温利勒说,帝国主义在那些被他们占领的国家中扼杀民族文化,鼓吹什么西方的文明是建立在智慧和科学的基础上的。温利勒驳斥说,西方的文明是为剥削阶级服务的,他们依靠他们的科学文化继续并进一步加强他们的剥削。亚非革命的知识分子要把科学作为有双刃的宝剑,砍除国内的反动思想,砍除西方所兜售的不人道的东西。 他祝愿这次会议进一步团结亚非作家,以便能为建立革命文化打下基础。他说,这种革命文化是肃清反动派和帝国主义的武器,是致力于奠定新社会基础的文化。
5. 马来亚代表沙尔玛的发言
第6版()专栏: 马来亚代表沙尔玛的发言 新华社一日讯 马来亚代表沙尔玛今天在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全体会议上发言时说:“全世界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欢呼毛泽东思想是他们的精神原子弹”。“亚非拉人民有了它,就可以粉碎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和新老殖民主义以及苏联领导集团为首的现代修正主义。” 沙尔玛在他的长篇发言中,满怀激情地热烈地赞颂了毛泽东思想的伟大力量。他说:毛泽东思想“体现了当代世界的活的革命原则。它是活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中国人民以具体行动高举毛泽东思想而震惊了世界”。 他说:“毛泽东思想是全世界工人阶级和人民的灯塔,给了他们以人民战争的理论,教给他们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伟大真理。马来亚人民在毛泽东思想鼓舞下,正在各方面特别在武装斗争方面,加强反对敌人——英美帝国主义者及其在当地傀儡的斗争。” 沙尔玛说:“毛泽东思想同时也教导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要破坏旧的剥削经济,建立新的社会主义经济,这就需要采取自力更生这一伟大原则,而不能依赖外援。” 他说:“毛泽东主席关于从社会主义到共产主义的整个过渡时期都存在着阶级和阶级斗争,这一过渡可能需要数十年以上乃至数百年的英明的阐述,是对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创造性的贡献。以毛泽东思想和以自己的伟大的革命传统武装起来的中国人民,掌握了这一理论,投入了战斗,在人民战争中开辟了一条新的战线,这就是文化战线上的革命。这是所有革命者生活中的一件大事。” 他说,“在进行这场革命的过程中,中国人民正放射出新的光芒,它不仅推进着中国人民的社会主义事业,而且对世界的现在和未来发挥着不可估量的影响。帝国主义、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正在吓得发抖,但是工人阶级和全世界人民都为之欢呼”。 沙尔玛还强调地谈到了中国革命的伟大影响。他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都是所有反对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所有反对以苏联领导集团为首的各种招牌的现代修正主义的亚非拉以及其他被压迫人民的革命中心和指路明灯。”他说:“中国人民在他们的革命领袖、也是所有各国人民的伟大革命领袖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已经并且继续对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的革命斗争作出了伟大的贡献。” 沙尔玛表示坚决支持越南人民的正义斗争。他说,越南人民的每一个新胜利,“都向所有革命人民提供了关于人民战争的强大威力和怎样开展人民战争来打击世界最凶恶敌人的新的丰富的教益。” 沙尔玛说,马来亚人民,以马来亚工人阶级为领导、以马来亚共产党为核心、以马来亚民族解放军作为其革命的军队和以马来亚民族解放同盟作为其统一战线组织,进行了不屈不挠的解放斗争。马来亚人民的斗争以武装斗争为主要形式。 他强烈谴责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者和苏联现代修正主义者互相勾结,在马来亚(包括新加坡)、北加里曼丹、印度尼西亚和其他东南亚国家,合谋镇压民族解放运动,企图扑灭这些地区的革命斗争的火焰。 他说,我们亚非作家不仅要向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作斗争,而且要彻底反对和揭露以莫斯科为中心的现代修正主义对世界人民利益的背叛。以苏联领导集团为首的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的帮凶、怪物和牛鬼蛇神,是更有欺骗性、更恶毒、更危险的。他们作出假反帝的姿态,而特别卖力地给帝国主义以真的支持。 沙尔玛列举事实揭露苏联修正主义叛徒的面貌:苏联修正主义者不敢宣布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是越南南方解放武装力量和人民的唯一组织和代表;他们到处贩卖美帝国主义的“和平谈判”骗局,企图出卖越南人民,把越南问题纳入美苏合作轨道;他们在美帝国主义核讹诈面前投降,允许美国成为核霸王;他们炮制所谓“塔什干精神”;他们向美帝国主义保证结束“柏林危机”,使美帝国主义把军队调至越南,背叛德国人民的利益,而为美帝国主义侵越效劳;他们背叛了巴勒斯坦阿拉伯人民、古巴人民、印度尼西亚人民、日本人民以及世界一切革命的人民。 沙尔玛还强烈地揭露和谴责苏联修正主义勾结美英帝国主义,破坏马来亚人民解放运动的罪行。他们把英国对新加坡的征服,吹捧成“由一个更文明的有钱的绅士”,把“这个荒岛”“从强盗手中拯救出来。”苏联修正主义者甚至在更早的时候就袒护英国新殖民主义的产物“马来西亚”,暴露他们对马来亚人民革命目标和民族解放运动的敌视。 他说,不容置疑,我们不同时反对以莫斯科为中心的现代修正主义者,就不能有效地反对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
6. 伊朗代表拉明的发言
第6版()专栏: 伊朗代表拉明的发言 新华社一日讯 伊朗代表拉明今天在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全体会议上说,亚非作家应当揭露美苏世界战略的共同目的,并且应明确地指出反对帝国主义和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是不可分割的。 拉明谈到半个世纪来伊朗人民斗争的曲折历程时说,伊朗人民在这条道路上积累了宝贵的经验,现在已经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暴力途径是伊朗人民解放的唯一道路,只有人民战争的熊熊烈火,才能烧断奴役他们的腐朽的锁链。因此,现在一切伊朗反帝和革命的力量都为此而全力以赴。 他揭露了美帝国主义和苏联现代修正主义合谋维护伊朗的反动政权、镇压伊朗人民的革命运动的罪恶事实。他说,伊朗人民早已识破了苏联修正主义大国主义的卑鄙企图,苏联修正主义以自己的所作所为背叛了伊朗的革命,背叛了为革命而献身的烈士,背叛了伊朗的一切革命力量。对这种罪行有切肤之感的伊朗人民,绝不会饶恕他们。 他说,伊朗人民和作家并不认为苏联领导集团的背叛行为仅仅限于伊朗,而是认为,这是一个同美帝国主义全球战略目标相联系的世界范围的政策。 他强调指出,苏联对越南的所谓援助不能和苏联的经济力量相比拟,这对于每个有独立思考的人来说,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很清楚,这个援助的目的,不是真支持越南人民的人民战争,而是为了给他们在全世界人民面前暴露出来的苍白失色的修正主义政策涂脂抹粉。 他说,亚非作家应当在揭露美国帝国主义战争贩子和他们的帮凶现代修正主义者的真面目和戳穿美苏共同阴谋的同时,揭露美苏世界战略的目的,并动员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 拉明说,亚非作家紧急会议的召开,是对腐朽的美帝国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的又一个致命的打击。他指出,在开罗召开的分裂会议,是苏联修正主义者伙同另一些分裂主义者合演的一出丑剧。但是,亚非革命作家的抗议声冲垮了这一丑剧。
7. 巴苏陀兰代表莫哈莱的发言
第6版()专栏: 巴苏陀兰代表莫哈莱的发言 新华社一日讯 巴苏陀兰代表恩齐·莫哈莱今天在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全体会议上说,毛泽东思想是全世界革命者的扑不灭的火炬和红太阳。毛主席是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和作家之一。 他在发言中引证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希望亚非作家拿起笔杆,和亚非人民一起,为打败帝国主义而进行斗争。 莫哈莱在发言中强调亚非人民必须更加提高警惕,来对付帝国主义所进行的侵略、颠覆和搞假“独立”的罪恶活动,来揭穿那些虚伪的假革命者的阴谋,撕下他们的假面具。 他说,我们一致表示我们对越南人民的真诚支持和声援,毫无保留地谴责美国及其走狗所发动的侵略战争。他说,我们支持越南人民的正义要求,美帝国主义必须撤出越南,让越南人民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 他说,我们也要对两面派的所谓革命者的阴谋意图表示我们的愤怒。我们要高举反帝的旗帜,警惕地保卫亚非人民的统一和团结,有力地揭露和反对那些损害和破坏这个团结的人们的活动。 他谴责了最近在开罗召开的分裂会议及会上通过的非法决议。他说,苏联是整个分裂活动的幕后指挥者,苏联在反帝斗争中已被证明它是敌人阵营的同盟者。他们召开非法会议企图制造混乱,削弱亚非人民的革命呼声,设法扼杀亚非组织。他指出,必须撕下这些人的假面具,揭露他们的投降主义本性。他表示完全支持常设局关于宣布苏联分裂主义者自绝于亚非作家队伍,永远丧失了在亚非作家常设局中的地位和权利的声明。 他在讲话中还讲述了近两年巴苏陀兰人民为反对帝国主义、特别是英国殖民主义者所进行的英勇斗争。
8. 锡兰代表贾亚拉特的发言
第6版()专栏: 锡兰代表贾亚拉特的发言 新华社一日讯 锡兰代表贾亚拉特今天在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全体会议上强烈谴责苏联修正主义者。他说,从我们的切身经验中知道,现代修正主义者永远不会支持革命的人民和斗争。他们叫嚷支持越南,而在行动上却完全是同美帝国主义者合作来镇压和压迫越南人民。 贾亚拉特在发言中还谈到,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正在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胜利地进行文化大革命,在这样的时刻,我们亚非作家聚会北京是具有重大意义的。毛泽东思想指导下的这个文化大革命不仅是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一部分,而且也是反帝和民族解放运动的一部分。 贾亚拉特指出,亚非作家紧急会议是在苏联修正主义者所进行的卑鄙可耻的阴谋活动失败以后召开的。他指出,开罗会议的决定是完全非法的。常设局秘书长森纳那亚克为建立和巩固亚非作家组织作出了贡献,他站在反对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和新殖民主义斗争的最前线。如果说森纳那亚克犯了什么严重的罪行,那就是他从来没有屈服过,从来没有出卖过我们的事业。 贾亚拉特揭露了苏联修正主义者从一九六一年在科伦坡举行亚非作家常设局会议以来,就一贯勾结帝国主义进行一系列的破坏活动。在谈到苏联修正主义者当时极力反对在北京召开紧急会议时,他说,背叛革命的人现在连到革命中心——北京来的勇气都没有,同沾满鲜血的帝国主义者握过手的人今天连同正直的勇敢的亚非作家握手的勇气都没有。 贾亚拉特说,我们了解修正主义的危害性,并不是通过北京电台,不是通过北京的《人民日报》,也不是通过北京的各种刊物。我们在锡兰取得的经验,使我们足以了解修正主义的危险性。 他谴责苏联修正主义者和帝国主义互相勾结攻击锡兰,以及他们在锡兰分裂所有反帝 组织的阴谋活动。他指出,对帝国主义来说,难道还有比这更大的帮助吗? 他愤慨地说,我们知道,你们这些老爷们没有什么贫困和压迫,你们害怕你们的“幸福”会在反帝革命的战争中毁灭,这我们并不感到奇怪。但是,我们亚非被压迫的人民没有这种顾虑,我们不会失去什么,我们将得到的是整个世界。他说,“我们要解放,我们要斗争。历史证明,对帝国主义卑躬屈膝,千依百顺,是不能得到解放的。解放的唯一道路是斗争。我们不害怕斗争,在斗争中我们决不退却,对于斗争,我们毫不犹豫,我们准备着斗争,在斗争中我们决不希望得到你们这些修正主义的老爷们的什么援助。” 他说,我们要求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请你们把反对帝国主义的假面具摘下来丢到一边,不要站在我们的面前阻止我们,不要挡住我们的视线,不要掩护帝国主义,不要阻止我们的斗争,否则,我们就要把你们连同帝国主义一起,扫除干净。我们将坚定地这样作,因为这也是反帝斗争的一部分。 他说,我们爱和平,我们要和平,但是帝国主义不允许我们平安地生活,帝国主义没有消灭以前不可能有和平。帝国主义不会放弃武力和特权,自动地退出历史舞台,要消灭帝国主义,只有通过武装人民。 他说,越南的斗争也是我们的斗争。越南的斗争是遭受美国——以这个人类的死敌为首的帝国主义和新老殖民主义威胁的亚非人民的共同斗争。我们有责任更有力更积极地支援英雄的越南人民。 他说,决定世界命运的是人民不是武器,这是被历史证明了的真理。以伟大的革命家毛泽东为首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扫除了帝国主义及其走狗。 贾亚拉特说,我们亚非作家无法给越南人民以枪炮,但是我们有我们的笔,我们要用这支笔来支持越南人民的斗争,加强各国人民的反美斗争。 他在谈到帝国主义的文化侵略时说,作为作家,我们要用自己的笔进行创作,使人民得到教育,使人民觉醒,提高人民的战斗性,把人民群众组织起来,这就是我们的责任,这就是我们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