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07-31

第 1 版

1.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对于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六月十五日来信的复信

第1版()专栏: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对于苏联共产党 中央委员会六月十五日来信的复信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亲爱的同志们: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收到了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一九六四年六月十五日的来信。这封信,是在六 月二十日才交给我们的。在此以前,这封信的内容已经在西方资产阶级报刊上透露了。 你们的来信,对我们五月七日信件中的合理建议加以歪曲和拒绝,对许多兄弟党要求团结、反对分裂的意见置若罔闻。你们在来信中,为兄弟党国际会议规定了修正主义的政治纲领和分裂主义的组织路线。这就暴露了你们已经下定决心,要蛮横地、片面地、非法地筹备和召开一个公开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会议。 (一) 在召开兄弟党国际会议的问题上,中国共产党一贯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主张进行充分的准备工作,通过协商达成一致的协议,召开一个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的团结大会,坚决反对召开分裂会议。我们过去和现在始终坚持这种立场。你们在来信中说我们“作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这完全是用谎言代替事实。 事实是怎样的呢? 早在一九六二年春,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不久以后,中国共产党就积极支持印度尼西亚共产党、越南劳动党和新西兰共产党的倡议,主张召开兄弟党国际会议,来消除被你们公开暴露在敌人面前的分歧。中共中央在一九六二年四月七日给你们的信中表示“衷心支持召开兄弟党会议的主张”,并且指出,要使会议取得成就,“有赖于事先克服许多困难和障碍,有赖于进行许多准备工作”。你们是忘记了这两句话,或者是没有看懂这两句话吧。如果是忘记,这就表现你们的记忆力是何等低下;如果是没有看懂,这就表现你们的理解力又是十分的不行。我们不是明明写着,要使会议取得成就,“有赖于事先克服许多困难和障碍,有赖于进行许多准备工作”吗? 我们采取这样的立场,是为了消除分歧,加强团结,共同对敌。而你们在一九六二年五月三十一日的信中,拒绝了关于召开兄弟党国际会议的倡议。接着,你们就采取了一系列进一步恶化中苏两党、两国关系的步骤,并且在一九六二年冬先后举行的欧洲五个兄弟党代表大会上,掀起了一个反对中国共产党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兄弟党的新的逆流。 尽管如此,中共中央仍然派代表团在一九六三年七月到莫斯科,举行中苏两党会谈。我们原来希望这次会谈能够取得积极成果,从而有利于准备召开兄弟党国际会议。而你们对于中苏两党会谈毫无诚意,并且在会谈期间,发表了苏共中央给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党员的公开信,扩大和加深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分歧,进一步堵塞了召开国际会议的道路。 一九六四年春,为了克服你们设置的重重障碍,争取召开一个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的团结大会,我们又一次做了重大的努力。由于你们在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给我们的信中只是空唤团结,而没有就召开国际会议提出任何具体措施,所以我们在一九六四年二月二十九日给你们的信中提出了关于筹备和召开兄弟党国际会议的四项建议。这四项建议是:“(一)停止公开论战,必须经过中苏两党和其他有关兄弟党,进行各种双边的和多边的会谈,通过协商,找出一个能为各方所接受的公平合理的办法,达成共同的协议。(二)中国共产党一贯主张并且积极支持召开世界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在举行这次会议之前,应当做好准备工作,克服困难和障碍。我们愿意同其他兄弟党一起,尽一切努力,使这个会议成为在马克思列宁主义革命原则的基础上团结的大会。(三)中苏两党继续举行会谈,是开好兄弟党会议的必要准备步骤。我们提议,一九六四年十月十日到二十五日在北京继续举行中苏两党会谈。(四)我们提议,在中苏会谈之后,举行阿尔巴尼亚、保加利亚、匈牙利、越南、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中国、朝鲜、古巴、蒙古、波兰、罗马尼亚、苏联、捷克斯洛伐克以及印度尼西亚、日本、意大利、法国十七个国家的兄弟党代表会议,以便为各国兄弟党代表会议作进一步的准备。” 你们在最近几个月里,干了些什么呢? 你们在今年二月十二日,背着我们向兄弟党发出一封反对中国共产党的信件,策划对我们采取“集体措施”。我们过去多次请求你们把这封信送给我们,你们至今不给,还欠着我们的账。 你们在今年二月十四日苏共中央全会上作了反华报告,通过反华决议,叫嚷要“公开地、坚决地反击中共领导的不正确观点和危险行动”。 你们在今年四月三日发表了苏共中央二月全会的反华文件,接着就发动了新的反华运动。仅仅四月份,据不完全的统计,你们的中央一级和加盟共和国一级报刊就发表了一千多篇反华文章和材料。 你们在政治上和组织上对兄弟党大肆施加压力,在兄弟党内部大搞颠覆活动和分裂活动,进一步同变节者、叛徒、托洛茨基分子、铁托集团和各式各样的反动派相勾结。例如,你们策划志贺、铃木等人的叛党事件,来打击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日本共产党。你们积极联合印度尼西亚的反动势力,来打击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印度尼西亚共产党。 所有这一切,都表明你们积极准备公开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你们在今年三月七日给我们的信中,为匆匆忙忙地召开分裂会议,提出了一个紧迫的时间表,要在今年五月举行中苏两党会谈,六、七月召开二十六个兄弟党筹备会议,秋天举行兄弟党国际会议。这就暴露了你们要加快公开分裂的步骤。 我们认真地、反复地考虑了你们的分裂活动所造成的严重局势,看穿了你们要开的是一个分裂会议,所以我们在今年五月七日给你们的信中指出,在目前这样的情况下,兄弟党国际会议还是迟开比早开好,甚至不开比开好。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在这封信中建议,中苏两党会谈以推迟到明年上半年,例如明年五月较为适宜;并且指出,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国际会议的准备工作也许需要四、五年或者还要长一些的时间。 总之,为了消除分歧,加强团结,共同对敌,我们始终主张“克服许多困难和障碍”,“进行许多准备工作”,召开一个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的团结大会。过去,当你们没有就召开国际会议提出具体建议的时候,我们在今年二月二十九日的信中,提出准备召开国际会议的具体建议,为的是坚持团结,反对分裂。现在,当你们决心要开分裂会议的时候,我们在五月七日的信中,主张用更长的时间,克服更多的困难和障碍,“做好一系列的准备工作”,也为的是坚持团结,反对分裂。我们始终反对匆匆忙忙地开会,反对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分裂开来,因为这不利于加强团结,不利于共同对敌。 你们过去也说过,在进行许多准备工作之前,是不能够召开国际会议的。苏共中央第一书记赫鲁晓夫一九六三年一月十六日说,如果仓促开会,“有导致分裂的危险”。现在,你们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要用闪电战的方式筹备和召集国际会议,这是为什么呢? 你们大概认为,你们的所谓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人们从上述的事实中可以看得很清楚,你们的所谓准备工作,不是消除分歧、加强团结的准备工作,而是扩大分歧、制造分裂的准备工作。你们不是为召开一个团结大会做准备,而是为召开一个分裂会议做准备。 很明显,你们的这种准备工作做得越多,你们为召开一次团结大会所设置的障碍也就越大,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为了克服这种障碍而要做的准备工作也就越艰巨,需要的时间也就越长,离开举行一个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团结的大会的日期当然也就越远。 你们今年六月十五日的来信,主张匆匆忙忙地筹备和召开一个分裂会议,这同全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要求召开一个团结大会的共同愿望,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二) 你们的来信表明,你们已经为国际会议准备好了一个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修正主义政治纲领。 你们在来信中说,你们在国际会议上准备“寻找走向团结而不是走向分离的途径”,集中力量来找出“共同的东西”,以便“制定共同的立场”。这些话完全是骗人的。 你们的来信狂妄地声称,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是“整个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新路线的象征”,表示要沿着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制定的方针“坚定地前进”。你们还用威胁的口吻说,谁要是不赞成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路线,那就是“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保守势力对现时代的创造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反动”,那就是“浸透了个人迷信的思想”。这就是说,你们明目张胆地要把从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开始的、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完成的系统的修正主义路线,强加于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你们所说的要“根据国际局势已经发生的变动,补充和发展宣言和声明的思想,创造性地分析和解决新的问题”,就是要用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修正主义路线,来代替宣言和声明的马克思列宁主义革命原则。 从你们多年以来一贯的主张和行动来看,你们来信中提出的准备强加于国际会议的主要观点,它们的修正主义实质是十分清楚的: 你们所说的“大部分社会主义国家正在结束自己的重要发展阶段,而在新社会的建设中接近新的里程碑”,这就是要搞什么“全民党”、“全民国家”,改变共产党的无产阶级性质,取消无产阶级专政,为资本主义复辟敞开大门。 你们所说的在社会主义国家之间“改进合作和互助的形式”,“协调政治行动和经济行动”,这就是要兄弟国家服从你们的指挥棒,在经济上、政治上和军事上变成你们的附属国,变成你们的殖民地。 你们所说的资本主义国家工人阶级的斗争的“组织形式和方法出现了很多新东西”,这就是“议会道路”和“结构改革”论,就是“和平过渡”,就是取消无产阶级革命。 你们所说的“帝国主义殖民体系的瓦解正处在完成阶段”,这就是取消被压迫民族反对帝国主义和新老殖民主义的斗争任务。 你们把社会主义国家的对外政策,片面地归结为“维护和平、和平共处”,这就是不要反对帝国主义,不要支持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的革命。 你们用“以美国和其他帝国主义国家的‘狂人’为首的帝国主义反动派”的概念,偷换了一九六○年声明规定的“美帝国主义是全世界人民的敌人”的概念,这就是要联合被你们称为“明智派”的美国统治集团,同美帝国主义合伙瓜分世界,反对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 你们所说的什么“消除分歧”啊,什么寻找“共同的东西”啊,什么要“带着建设性的纲领来参加会议”啊,说来说去,无非是要强迫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接受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那一套修正主义路线。 你们最喜欢拿一九五七年宣言和一九六○年声明提到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那段文字,当做自己的资本。但是,你们明明知道,中国共产党一直是反对这段文字的。在两次兄弟党会议的过程中,你们再三请求,说是如果不写上这一段文字,你们的日子就十分不好过。为了照顾你们的困难,我们才作了妥协。在一九六○年会议上,中国共产党代表团曾经声明,这是最后一次照顾。现在,你们竟然把这段文字当作推行你们的修正主义路线的护身符,当作打击马克思列宁主义兄弟党的棍棒。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为什么一个党的决定,硬要一切党都服从呢?为什么不服从就算犯了大罪呢?请问这是什么逻辑,什么兄弟党之间相互关系的准则呢? 必须指出,你们的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修正主义路线,是目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分歧的根源。你们的这条修正主义路线,近几年来受到越来越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反对,并且日益破产。要召开一个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团结的兄弟党国际会议,就必须对你们的这条修正主义路线进行彻底的批判。你们硬要把这条修正主义路线强加于兄弟党国际会议,这只能表明你们决心召开一个公开分裂的会议。 (三) 你们在来信中提出的非法地筹备和召开国际会议的程序和步骤,是一整套公开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组织部署。 你们把一切都盘算好了:开什么样的会,什么人筹备,什么人参加,什么人召集,一切都是你们说了算。在你们看来,所有的兄弟党都不过是傀儡,只有听从你们发号施令的资格。你们的这一套,浸透了大国沙文主义和“老子党”的气味。 第一,关于兄弟党国际会议的筹备会议。我们在今年二月二十九日的信中,曾经建议由十七个兄弟党的代表组成筹备会议,你们不同意。我们在五月七日的信中又表示,在原则上不反对扩大筹备会议的成员,但是首先应当考虑那些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兄弟党。你们这次来信仍然不考虑我们的合情合理的意见,硬要由二十六个党的代表组成筹备会议。 你们想必记得,成立一九六○年莫斯科会议文件起草委员会,是一九六○年布加勒斯特会谈前夕,中共中央在给你们的信件中建议的;起草委员会的二十六个成员,是由各兄弟党协商确定的。这二十六个兄弟党,只是一九六○年莫斯科会议起草委员会的成员,并没有世袭权,并不是筹备各次国际会议的常设机构的成员,而且根本就不存在这种常设机构。 我们在今年五月七日的信中已经说过,现在的情况同一九六○年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在二十六个国家中,有些国家已经出现了两个党,究竟由哪个党参加,我们同你们之间是有分歧的,许多兄弟党也有不同意见。 关于国际会议筹备会议的召开和参加的成员的问题,必须由兄弟党通过协商取得一致的意见。否则,不论召开什么样的筹备会议,统统都是非法的。 第二,关于中苏两党会谈。中国共产党和许多兄弟党都认为,举行中苏两党会谈,是召开国际会议的一个必要的准备步骤。你们过去也是这样说的。直到今年三月七日,你们在来信中还说:“必须继续苏中两党代表双边会谈,然后再筹备和召开所有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 现在,你们在来信中把中苏两党会谈和兄弟党国际会议的筹备工作分割开来,对于我们在今年五月七日的信中提出的关于继续举行中苏两党会谈的具体建议避而不答,只是含糊其词地说什么中苏两党会谈“可由苏共和中共随时协商解决”。你们分明是把中苏两党会谈看作是可有可无,企图撇开中苏两党会谈,在中苏两党没有通过协商取得一致意见的情况下,来筹备和召开国际会议。这不是决心要开分裂会议,又是什么呢? 第三,关于兄弟党国际会议的成员。你们的来信说,参加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会议并签署文件的党,都可以参加这次国际会议。这是什么意思呢?大家知道,叛徒铁托集团参加过一九五七年会议,签署过《和平宣言》。你们显然是要把一九六○年兄弟党会议一致谴责的铁托集团拉进兄弟党国际会议。这是我们坚决反对的。 你们的来信,还在国际会议的新成员问题上提出了一个荒谬绝伦的标准。按照这个标准,只有拥护你们的修正主义“总路线”的党才可以参加,同修正主义宣布决裂而重建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不准参加。老实告诉你们,这是绝对行不通的。如果要召开一个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团结的兄弟党国际会议,这些重建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当然有权利参加,谁也没有权利拒绝他们参加。如果你们要开一个修正主义者的分裂会议,你们要指望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同你们一道搞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阴谋,那是绝对办不到的。 第四,关于兄弟党国际会议的召集者。你们的来信说,苏共负有召集国际会议的“特殊责任”,并且引证了一九五七年会议的决议和毛泽东同志的讲话。但是,你们所引证的这个决议明明写着:“委托苏联共产党在和各兄弟党协商的条件下负责召集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这就是说,必须同各兄弟党协商,才能召集会议。毛泽东同志在提到由苏共负责召集国际会议的时候,正是以事先同各兄弟党协商为前提的,丝毫也不意味着你们可以独断专行。我们还要指出,一九六○年兄弟党会议确立了兄弟党协商一致的原则。因此,召集国际会议必须得到兄弟党的一致同意,绝不能把一部分兄弟党的意志强加于另一部分兄弟党,硬要它们同意开会。如果你们胆敢破坏这个原则,不同所有的兄弟党商量好,取得一致的协议,你们就根本没有权利召集国际会议。 在上述有关筹备和召开国际会议的程序和步骤的所有问题上,世界各国兄弟党,包括原有的、重建的和新成立的,都会有这样的或那样的意见,这些意见都应当受到充分的尊重和考虑。对于这些问题,各国兄弟党必须根据平等协商的原则,通过双边的或者多边的会谈,达成一致的协议。如果你们以霸主自居,下令强行筹备和召开兄弟党国际会议,那是完全非法的,那同样的只能表明你们决心召开一个公开分裂的会议。 (四) 几年来,在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中,世界各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力量普遍地、迅速地发展壮大起来。许多国家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在修正主义者的分裂活动面前,挺身而起,在短短的时间里重建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政党或小组,表现了共产主义战士的伟大革命气概和英勇的战斗精神,使这些国家的革命运动出现了欣欣向荣的局面。在这个斗争中,现代修正主义者日益暴露了自己的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面目,许多党的修正主义领导集团已经被革命人民抛到一边。这一切,都同你们的愿望相反,使你们感到焦虑不安,感到无限恐惧。 你们在来信中大肆攻击我们什么“加强派别活动和分裂活动,尽量使论战尖锐化”,这只能表明你们被强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力量吓破了胆,已经到了神经错乱、胡言乱语的地步。 目前澳大利亚、比利时、巴西、锡兰和其他许多国家的共产党出现的分裂,都是你们推行修正主义和分裂主义路线、猖狂地进行颠覆活动和派别活动的结果。正是你们,挥舞指挥棒,硬把修正主义路线强加于一些兄弟党,并且指使这些党的修正主义领导者,横蛮地排斥和迫害党内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甚至把他们开除出党,造成了这些党的分裂。既然这些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被剥夺了在党内进行反对修正主义斗争的权利,那么,他们就只能重建无产阶级革命政党,来把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进行下去。你们越是坚持修正主义和分裂主义的路线,就越会有更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重建无产阶级革命政党,同你们进行斗争。斗争的逻辑必然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 你们摆出一付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最高法官的架势,说重建和新成立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小组和政党都“置身于共产主义运动之外,而且任何力量也不能把他们拉进共产主义运动的队伍里来”。好象一切事物只要你们不承认、不批准,它们就在地球上不存在似的。这是一切腐朽势力对待新生力量的哲学。人类历史上的一切新生力量,都是在腐朽势力死也不肯承认的情况下发展和壮大起来的。第二国际的修正主义者不承认列宁的布尔什维克党,美帝国主义过去不承认苏维埃国家、现在不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都没有能够阻止它们的发展。你们不承认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新生力量,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新生力量照样在全世界存在和发展。你们越是恶毒地咒骂他们,就越是证明他们做得对,做得好。 同你们相反,我们中国共产党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兄弟党,对于这些重建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表示极大的钦佩。同他们保持密切的联系,坚决支持他们的革命斗争,这是我们应尽的不可推诿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责任。过去我们这样做,现在我们这样做,不管你们怎样咒骂,我们今后还要这样做,而且要做得更多,做得更好。 我们还必须警告你们,你们对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反对修正主义的兄弟党所进行的干涉和颠覆活动,是一定要彻底破产的。你们这种卑鄙的行动,只能暴露你们同反动派同流合污、破坏各国人民革命斗争的丑恶面目。你们最近片面地公布了给日共中央的信件,悍然发动了对站在反对美帝国主义和本国反动派斗争前线的英勇的日本共产党的公开攻击。你们勾结美日反动派,支持日共叛徒志贺和铃木等人,颠覆日本共产党,破坏日本革命运动。我们坚决反对你们这种背叛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罪行。我们坚决支持日本共产党反对你们的干涉和颠覆活动的斗争。我们坚决支持印度尼西亚共产党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兄弟党反对你们的破坏活动的斗争。 说到公开论战,谁都知道,那是你们自己挑起来的。想当初,你们一心要搞公开论战,怎样劝你们,你们都不听,越劝你们不要搞,你们搞得越起劲。你们满以为,只要这样搞下去,就可以把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压倒,把他们从地球上灭掉。谁知事情的发展很快就走向你们愿望的反面。在这场大辩论中,你们的修正主义面目很快地、有些是彻底地暴露出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力量则是迅速地壮大了。这场大辩论,变成了清除修正主义渣滓的熔炉,预示着无产阶级世界革命新高涨的必将来临。现在你们怕也没有用了,扑也扑不灭了。火既然已经由你们放起来,公开论战的火焰已经燃遍了全世界,你们现在又想用纸把它包起来,这怎么能够办得到呢? 你们在来信中指责我们要“无止境地进行公开论战”。我们可以告诉你们,我们对于你们去年七月十四日的公开信还没有答复完,对于你们今年二月全会的反华报告和反华决议还没有开始答复,对于你们一年来发表的三千多篇反华文章和材料保留答复的权利。只要你们坚持修正主义路线,不肯公开承认错误,我们就一定要把大论战继续进行下去。既然你们提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纲领,并且坚持要把它强加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那么,我们,一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一个严肃的党,理所当然地要彻底揭露和批判你们的修正主义。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对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对于这样重大的原则问题,不彻底弄清是非,兄弟党还有什么团结的基础呢,又怎么能够开好兄弟党国际会议呢? 你们的来信,又一次拒绝了我们提出的双方在自己的报刊上发表对方论战文章和材料的建议。看来,我们的建议使你们吓得发抖。你们辩解说,你们不发表我们的材料,是为了不破坏苏联人民对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友好和兄弟情谊”。这真是奇怪的逻辑。你们发表了几千篇文章和材料,恶毒地诬蔑和谩骂中国共产党,极尽造谣惑众之能事,难道不是破坏中苏友谊吗?你们咒骂我们是什么“假马克思主义”、“现代托洛茨基主义”、“赤裸裸的小资产阶级乌托邦主义”、“直接反苏主义”、“反共主义”、“好战的民族主义”、“种族主义”、“大汉族主义”、“霸权主义”、“北京变节者”、“现代的革命工贼”、“假革命分子”、“现今右翼社会党人的教父”、“同帝国主义反动势力结成一伙”、“同不可救药的殖民主义者结成一伙”,等等,你们这样大骂特骂,难道是维护中苏友谊吗?显然,你们拒绝我们的建议,不敢在你们的报刊上发表我们摆事实、讲道理的文章和材料,是因为你们心里明白,广大的苏联人民和苏共党员是珍惜中苏友谊的,是能够明辨是非的,一旦他们看到了我们的材料,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你们的日子就更加混不下去了。 你们在来信中,为了给自己壮胆,声称越往后越会证明你们是对的,我们是错的。既然如此,你们又为什么这样沉不住气呢?为什么这样声嘶力竭地咒骂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新生力量呢?为什么这样迫不及待地要求停止公开论战呢?为什么这样匆匆忙忙地要开国际会议呢?你们让时间来证明我们的路线是错误的岂不很好吗?说穿了,时间并不在你们方面,你们对于自己的前途丧失了信心。形势逼人,你们的来信,理不直,气不壮,色厉内荏,胆小如鼠,正好反映了你们的这种心理状态。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一切都是你们自己造成的。你们搬起了石头打了自己的脚,这又能怪谁呢? (五) 中国共产党坚持主张召开经过充分准备的、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团结的兄弟党国际会议,坚决反对你们开分裂会议。 中共中央庄严地声明:我们决不参加你们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国际会议和它的筹备会议。 谁都能够看到,现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分歧是这样严重,争论是这样剧烈,如果急急忙忙地召开国际会议,只会开坏,不会开好。如果你们不顾我们的严正警告,抛弃协商一致的原则,一定要非法地、片面地召开国际会议,那只能有一个结果,就是公开分裂。 自从一九四三年共产国际解散,到一九五七年,一共有十四年。在这段时间里,一直没有开过世界各国共产党的国际会议。这并没有妨碍国际共产主义事业的发展。相反的,在这十四年中,中国革命取得了伟大的胜利,东欧和亚洲、非洲、拉丁美洲一系列国家各种类型的革命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其他国家的革命事业也有了很大的发展。经验证明,对于各国共产党来说,最重要的,是善于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本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路线,独立自主地进行革命斗争。凡是这样做了的,就能使本国人民革命事业一步一步地走向胜利,对国际无产阶级革命事业作出贡献。凡是不这样做的,就会使革命事业遭到挫折和失败。 一九五七年以来,各国共产党已经举行过两次国际会议。一九五七年的兄弟党会议,制订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共同纲领。但是你们在这次会议以后不久,就把宣言的革命原则抛在一边,大肆推行你们的修正主义路线,并且把它强加于兄弟党。在一九六○年兄弟党会议上,我们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兄弟党对你们的修正主义路线进行了严正的批判。但是你们仍然毫不悔改,又把一九六○年声明的革命原则抛在一边,坚持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不断地扩大和加深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分歧。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能够召开一个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的团结大会呢? 所以我们说,“在目前这样的情况下,兄弟党国际会议还是迟开比早开好,甚至不开比开好。”过去十四年不开兄弟党国际大会,没有什么坏处,反而很好,为什么现在要这样急急忙忙地开会呢? 你们现在要召集分裂大会,不,应当说是分裂小会。因为全世界共产党人中,真正相信修正主义的人,就共产党人总数来说,不过是一小撮人,而且这些人肯定是要失败的。世界上的修正主义者们,十分不团结,意见不一致。真正死心塌地跟着你们指挥棒转圈子的人,有一些,但是越来越少了。所以,你们不经过协商,不取得兄弟党的同意,就要片面地、强制地召开的所谓大会,历史将证明,只是一个为资产阶级服务的反共、反人民、反革命的极其渺小的会议,就象当年第二国际为了反对列宁主义所召开的一些所谓大会一样。 你们既然下定了决心,大概就得开会吧。如果不开,说了话不算数,岂不贻笑千古吗?这叫做骑虎难下,实逼处此,欲罢不能,自己设了陷阱,自己滚下去,落得个一命呜呼。不开吧,人们会说你们听了中国人和各个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劝告,显得你们面上无光。要是开吧,从此走入绝境,再无回旋的余地。这就是你们修正主义者在现在这个历史关节上自己造成的绝大危机。你们还不感觉到吗?我们坚信,你们的所谓大会召开之日,就是你们进入坟墓之时。 亲爱的同志们:我们愿意再一次诚恳地劝告你们,还是悬崖勒马的好,不要爱惜那种虚伪的无用的所谓“面子”。如果你们不听,一定要走绝路,那就请便吧!那时我们只好说:“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致兄弟的敬礼!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 一九六四年七月二十八日

第 2 版

1. 苏共中央一九六四年六月十五日致中共中央的信

第2版()专栏: 苏共中央一九六四年六月十五日致中共中央的信致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亲爱的同志们! 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收到了你们五月七日的信,信中包含着对我们今年三月七日的信的答复。你们在信中不仅拒绝苏共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提出的旨在克服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困难的一切建议,而且实际上拒绝同各国党的代表会晤,拒绝进行谈判,拒绝同他们一起讨论全世界共产党人都感到不安的共同问题。中共中央从来还没有这样公然地表示藐视各国兄弟党的意见,不愿意听取它们的呼声,不愿意参与共同寻求克服分歧的途径。你们来信的全部内容及其粗暴的语调说明,同中共中央多次表白的不允许分裂和坚持团结的愿望相反,你们不想克服分歧,实际上是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你们甚至不想掩饰:你们的目的是使自己能放手进行派别分裂活动。对于我们运动中出现的困难感到焦虑的各国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只能这样来评价你们的信。 苏共中央在向你们发出三月七日的信时是从这样一点出发的: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已经形成的局面,要求进行集体研究、共同确定克服困难的适宜途径,达到所有兄弟党的团结。为此目的,我们曾建议尽快举行苏中两党代表团的会谈,召开二十六国党代表的筹备会议,并同兄弟党协商在今年就举行国际会议。我们曾经认为,停止公开论战,放弃在社会主义大家庭和共产主义运动中进行的,已经给我们的事业带来不小损失的任何破坏活动和分裂活动,是顺利实现这些措施的必要条件。我们考虑到了坚决主张苏共和中共代表举行会谈和召开共产党国际集会的大多数兄弟党的愿望,这种国际集会能够在同志般的气氛中,在共产党人的兄弟般的家庭中,共同讨论已经出现的问题,消除由中共领导的分裂活动所引起的分歧。 苏共中央在三月七日的信中提出的建议,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得到了积极的支持。到目前为止,压倒多数的兄弟党都已表示支持立即召开会议。某些党原则上赞成召开会议,同时由于考虑到你们抗拒召开会议,他们在召开会议的具体时间上有保留。但是,除了中国共产党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以外,我们不知道有任何一个党的领导反对采取旨在克服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困难和加强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集体措施的必要性。 中共中央在五月七日的信中建议把会议推迟“四、五年或者还要长一些的时间”,而且声称,“甚至不开比开好”。你们又把中共中央还在不久前建议在今年十月举行的双边会谈向后拖延很久,而在表示同意举行会谈时提出了各种保留,这些保留使人怀疑中国方面对于双边会谈究竟有没有兴趣。 因此,我们确认:中共中央放弃了自己的建议。中共领导人长期以来把自己形容成是尽快召开会议的倡议者,把事情说成似乎是苏共对此进行抗拒。当一九六二年冬,印度尼西亚、越南和新西兰共产党提出召开会议的建议时,你们支持了他们的建议。一九六二年四月七日,你们写道,召开会议“对于克服兄弟党之间目前存在的分歧,是具有现实的积极意义的”。一九六二年底,你们代表团在匈牙利和捷克斯洛伐克兄弟党代表大会上的发言,公开证实了中共中央的这种立场。后来,你们在一九六三年三月九日和一九六三年六月十四日致苏共中央的信中主张召开会议。最后,你们在一九六四年二月二十九日的信中又在白纸上写了这样的黑字:“中国共产党一贯主张并且积极支持召开世界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 但是,只要苏共中央和其他兄弟党具体地提出会议问题,你们就作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中共中央立场的极端矛盾和不合乎逻辑,是每个人都能一眼看穿的。不久前,你们还热烈主张召开会议,甚至以你们第一个支持了召开会议的建议而自豪,你们认为开会是有益处的。现在,中共领导人讲的完全是另外一套了。原来,他们认为,会议是不适时的,甚至会使共产主义运动遭受各种各样的灾难。看来,这种摇摆只能用下述一点来解释:无论是过去,或者是现在,你们从来没有认真地想要召开会议,因为你们不能指望共产党人的国际集会会支持你们的政治思想纲领。理所当然地产生这样一种看法:维护和加强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问题很少使中共中央感到不安,中共中央把会议问题变成了不体面的政治把戏的对象以便制造更多的困难。 虽然你们百般显示自己对其他党的意见毫不理睬,并且声称,你们不怕它们的“坚决回击”,但是事实上你们是怕参加共产党的国际会议,力图回避诚实而直率的谈话,避免把自己的错误纲领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路线进行对比。 你们提出的反对召开会议的理由是完全站不住脚的。你们断言,国际会议以及中苏两党代表的会谈,只会“吵架一场,无结果而散”,“公开分裂,各走各的路”。 只有自己决心把事情引向分裂的人才会这样提出问题,才会事先预言会议将导致分裂。的确,如果在会议上执行加深分歧的路线,如果认为会议的目的是对谁进行谴责,给他带上污辱性的帽子,进行不负责任的指责,那么,可以取得的不是加强团结,而是进一步分离。 但是,苏共以及那些在分歧的一切阶段上都始终主张举行新的国际会谈的兄弟党,坚决拒绝这种路线,拒绝对待会议的这种态度。对于我们来说,会议问题是同维护和加强我们运动的团结问题不可分割地联系着的。我们的出发点是,在共产主义运动所遇到的分歧面前,首先必须集中力量来找出那些使所有兄弟党联合起来的共同的东西,来寻找克服已经产生的困难的途径。各兄弟党没有比在国际集会上集体交换意见更好的办法来克服分歧和制定共同的立场,这种国际集会使每个党都能完全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同时能够积极参加制定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统一的路线。 共产主义运动中炽烈燃起的给它带来了不少损失的分歧和争论,毫无例外地涉及到所有党的利益,因此每个党都有权利而且有义务对讨论和解决各项迫切问题,对加强团结的共同事业作出自己的贡献。正是会议将给每个党提供可能来听取各方面的意见,坦率而实事求是地陈述自己的观点,以便使自己的观点在以后制定共同路线和共同决议时能够得到考虑。 至于苏共,那么,它在提议召开会议时是想完全按照共产主义运动中在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莫斯科会议以后确立的原则,在会议上执行团结的、使我们运动中的局势正常化和认真讨论争论问题的路线,这种讨论不会促使分歧加深,而会加强在原则基础上的团结。我们深信,在这方面不存在不可克服的客观障碍。需要的只是国际会谈的所有参加者都表现出哪怕是最起码的诚意,准备善意地倾听和理解他人的意见,寻找走向团结而不是走向分离的途径。如果所有党的代表对于克服困难都表现出兴趣,如果中国共产党代表团象苏共和其他党认为必要的那样,带着同所有其他参加者一起寻求互相了解的愿望,带着建设性的纲领来参加会议,那么,会议就会成为走向加强团结的转折点。 苏共中央完全清楚地知道,中共中央同其他兄弟党的分歧是非常严重的,且已走得很远。在公开论战过程中,各党之间积累了不少淤积的、臆造出来的、妨碍互相了解的东西。在现时代的重大问题和世界共产主义的重大政策问题上出现了一系列原则性的分歧,并且达到了非常尖锐的程度。因此,不论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怎样力求在所有问题上取得一致意见,可能在会议过程中不会一下子就做到这一点。但是,苏共中央相信,即使会议的结局如此,这也不意味着中共领导人所固执地预言的那种分裂。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也认为在会议上有可能就下述问题达成协议:各国共产党承担义务考虑会议的所有参加者、所有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意见,在发现立场和利益相同的那些领域里善意地进行合作,今后不采取任何会使困难加深和只会使阶级敌人高兴的行动。试问,为什么采取这种态度会议就必将导致分裂呢,抑或会使共产主义运动的局势恶化呢? 我们认为,我们建议的、完全符合各国共产党相互关系准则和原则的这个会议的工作程序,是完全现实的。问题仅仅在于要在实际上表现出对于团结的最起码的关怀,表现出耐心和善意,这些都是共产主义运动有权期待于它的每支队伍的。如果所有兄弟党及其领导人都对我们运动的命运负有历史责任感,都了解局势的严重性和分裂的可能后果,那么,对于会议的成功是不可能有任何怀疑的。 苏共中央坚持举行新的国际会谈的想法,其出发点是:举行这个会议之所以必要,不只是由克服分歧(不管这一任务本身是多么重要)的利益所决定的。共产党人一分钟也不能忘记他们在反对帝国主义、争取和平、民主和民族独立、争取沿着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道路胜利前进的斗争中所肩负的责任。 最后一次国际会议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四年了。在这些年里,世界上发生了不少重大变化,需要加以研究、总结和做出结论。在过去这几年里,世界社会主义体系取得了巨大成就,它的经济实力增长了,它对世界发展的政治和思想影响加强了。大部分社会主义国家正在结束自己的重要发展阶段,而在新社会的建设中接近新的里程碑。这些社会主义国家沿着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道路继续前进的任务,日益迫切地要求改进合作和互助的形式,交流经验,协调政治行动和经济行动。 在国际局势中更明显地出现了两种对立的方针:一种是社会主义国家执行的并得到人类绝大多数支持的维护和平、和平共处的方针;另一种是以美国和其他帝国主义国家的“狂人”为首的帝国主义反动派所执行的加剧国际紧张局势和加紧战争威胁的方针。过去的几年表明,共产党关于防止战争、孤立和粉碎反对和平的力量的可能性的结论是多么正确。 最近时期越来越清楚地证明,资本主义总危机加深了,使资本主义制度不仅在资本主义社会内部而且在国际舞台上分崩离析的社会和政治矛盾增长了。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为自己直接的和最终的利益而斗争的组织形式和方法出现了很多新东西。帝国主义殖民体系的瓦解正处在完成阶段。近年来,解放了的人民对社会主义的不可遏止的向往以及他们走上非资本主义发展道路的意图,是特别明显了。 在革命运动面前,在争取和平和社会主义事业的战士面前,展现了新的巨大的可能性,而我们共产党人应该考虑,如何更好地利用这些可能性,使之有利于工人阶级,有利于各国人民。 我们深信,会议恰好是一个合适的地方,在那里可以集体地分析新的经济和社会政治现象和过程,协调评价和立场,根据这些评价和立场丰富共同的政治路线并使之具体化。可以满意地指出,生活完全证明了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文件中确定的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总路线是正确的,并给兄弟党带来了新的成就。同时,这种必要性已成熟了,即聚集在一起,对所走过的阶段做出总结,交换经验,把摆在世界共产主义面前的所有问题研究一遍,并根据国际局势已经发生的变动,补充和发展宣言和声明的思想,创造性地分析和解决新的问题。 从所有这些任务的角度来看,中共中央把召开新的国际会议推迟很长时间的建议,尤其是不能接受的。一切情况都说明,会议仍然是必要的,不能把会议的召开长期拖延下去。 按照苏共中央的意见,最主要的是,不管新的国际会谈的具体日期如何,每个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今天就要对作为会议宗旨的事业——对巩固全世界共产党人队伍的团结,加强努力达到共同目标的事业,作出自己的贡献。目前重要的是,所有兄弟党都要更加积极地为这些目标而奋斗。每个兄弟党都面临着一些刻不容缓的任务:深刻地研究共产主义运动中已经形成的局势,建设性地参加讨论和寻求克服困难的途径,在自己的所有日常行动中都从巩固我们队伍的国际团结的利益出发。这就是证明自己忠实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原则和要求,忠实于马克思列宁主义整个精神的切实可行的方式。同时这也是召开和顺利举行共产党的国际集会的最好途径。我们坚决反对把召开会议的时间问题变成新的争论的借口,变成解决摆在共产主义运动面前主要任务的道路上的障碍。但是,我们也坚决反对,象中共中央所建议的那样,把会议推迟“四、五年,或者还要长一些的时间”。 这就是我们对苏共中央和中共中央在最近几次交换的信件中所提出的基本问题——新的国际会议的目的和前景问题的立场。 中共中央五月七日的信还涉及到一系列同举行国际会议有联系或者同它没有直接关系的其他问题。例如,关于召集会议的程序问题就是属于这一类的。 中共中央断言,在现在情况下,因为没有共产国际那样的常设机构,谁也无权召集国际会议。如果从共产主义运动赖以建立的民主原则出发,那么,就不能不承认,任何一个党或一些党都可以提出开会的倡议。在这种情况下,共产主义运动的其他各个队伍的义务是:细心研究和支持这一倡议,如果它对我们的共同事业有益处的话。至于苏共,大家知道,在召集国际会议问题上,兄弟党赋予它以特殊的责任。一九五七年会议通过的决议称:“委托苏联共产党在和各兄弟党协商的条件下负责召集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这项决议是在中国共产党代表团参加下一致通过的。不仅如此,毛泽东同志在一九五七年十一月十四日下午会议上声明:“承认以苏联共产党为会议召集人有必要”。 我们列举这些有利于恢复真相的事实,为的是不使倡议召开会议的问题变为争论的新课题,变为拖延业已成熟的兄弟党代表国际会谈的口实。 中共中央为了在通向会议的道路上一个接着一个地设置越来越多的障碍,写道: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我党过去和现在始终认为,为了使会议取得成就,必须进行细致的准备。正是出于这个目的,我们才不断地建议停止公开论战和放弃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队伍中进行派别活动的方法。 从一切情况看出,中共中央所说的“准备工作”,是指某种完全相反的东西:这就是加强派别活动和分裂活动,尽量使论战尖锐化。如果坦率地讲,那么,中国领导推迟召集会议的真正原因实质上就在于此。在斗争越来越尖锐的情况下,从各种情况来看,中国领导打算拼凑一个顺从北京的党和小组的集团。现在你们公开力争邀请你们在各国招募的同谋者参加会议,这个事实也说明了这一点。 既然中共中央现在把参加会议的成员问题也变成了分歧的课题,我们认为有必要对这个问题表示自己的态度。我们认为,参加过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会议并签署了会议文件的那些党都可以参加会议。这样做之所以更为正确,是因为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分歧涉及到对宣言和声明的解释。当然,只有那些起草并签署了这些文件的党的集会,才能做出正确的解释。只有会议本身才有权作出邀请新的参加者的决定。在最后一次国际会谈以来的年代里,在某几个国家里(特别是在非洲)出现了一些党,它们承认反映在宣言和声明中的共产主义运动的总路线,它们在实践中执行这条总路线,它们是本国工人运动的公认的代表。自然,这样的党有权指望被邀请参加新的国际会谈。 当中共中央提出邀请新的成员参加会议的问题时,它所关心的决不是这些党,而是指那些由它自己建立的、响亮地称之为“党”的反党派别小组。但是,第一,这些小组并不代表本国的工人运动,而是从国外人为地扶植起来的。澳大利亚、巴西、比利时、锡兰和其他一些国家的反党小组的出现,恰恰是在中共中央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队伍中展开派别活动的时候,这一事实不能认为是偶然的巧合。第二,这些小组不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中都不遵循宣言和声明中规定的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总路线。相反,它们所宣扬的观点完全暴露了它们是这个路线的反对者。第三,这些小组是由从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开除的、同这些党的合法选出的中央委员会及其久经考验而有威望的领导人进行斗争的、处于反对派地位的反党分子组成的。对于说明它们的政治面貌和成员,有意义的是,托洛茨基分子、无政府主义者、各种叛徒和变节者参加了这些小组。应当直截了当地说,这样一些支持中国领导路线的人决不会给中国领导增加光彩。不论你们如何努力把这些冒充的人描绘成“真正的革命者”,他们仍然置身于共产主义运动之外,而且任何力量也不能把他们拉进共产主义运动的队伍里来。 苏共中央对于中共中央五月七日的信中包含的污辱澳大利亚、巴西和印度这些久经考验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企图不能置若罔闻。我们坚决拒绝这种不体面的手法:一个党即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要求在共产主义运动中占有特殊的地位,要求有权对整个整个的党及其领导人作出判决,有权随心所欲地解决那些只有各该国工人阶级才能做出判断的问题。 如果你们今后继续进行这样的会议“准备工作”,也就是说,力图继续展开派别活动,那么你们只能以此再一次证实现在已有的看法:中共领导在把事情直接引向分裂。 中共中央打算使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公开论战尖锐化的企图,早已昭然若揭了。它所发动的宣传运动已经超出了思想论战的一切范围,变成了反对各国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公开的政治斗争。这个宣传运动同弄清真相、同探讨我们运动的理论和政策的各种迫切问题,毫无共同之处。你们的言论的全部内容、方法和腔调表明,你们有意地想进一步扩大争论问题的范围,歪曲各国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真正立场,诬蔑它们的领导,唆使群众反对这些党的领导。谁不了解,这不是论战,而是加剧分歧和燃起仇恨。这个宣传运动在动摇着社会主义各国人民的友谊,在革命的工人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的队伍中散布混乱和不信任,损害世界社会主义的声誉。从而,中共首领们在为帝国主义侵略集团助长声势,而这个集团,如所周知,正在热心帮助散发中国的宣传材料。 我们对会议的准备有另一种理解。苏共中央从来主张运用一九六○年声明所规定的同志式交换意见的方法,在准备过程中创造性地讨论共产主义运动的重要问题。我们认为,就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这些或那些迫切问题,就我们运动的战略和策略问题进行辩论,是正常的和有益的事情。这样的辩论有助于发展马克思主义思想,有助于把各国共产党的活动同生活的要求更紧密地联系起来,有助于拟定共同的立场,作为对会见和会议的准备。可是,中共中央发动的敌视共产主义运动的宣传运动,丝毫都不能为这些目的服务。 你们威胁说,你们要答复似乎在苏联报刊上发表的“两千多篇反华文章和材料”,以及“几十个兄弟党的大量决议、声明和文章”。换句话说,你们准备无止境地进行公开论战。看来,这正是你们的目的之一。你们开始了论战,迫使兄弟党对你们的不正确的观点给予反击,而如今,你们想在“答辩”的幌子下越来越扩大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政治斗争。 中共中央五月七日的信中提出的两党订立一个在自己的报刊上发表对方材料的协定的建议,再好不过地揭露了你们的计划。这个建议是旨在进一步加剧论战的。 对此,我们愿意指出,在还可以指望辩论不超出对理论和政策问题进行原则性讨论的范围时,我们在自己的报纸上转载过某些中国材料。但是,当事情已经清楚,问题不是原则性的辩论,而是敌意宣传时,我们必须用另一种态度来对待这个问题。任何一个共产党,任何时候都没有承担转载、散布和宣传同社会主义事业背道而驰的诽谤性材料的责任。无论这类材料从谁那里来,它们只会帮助帝国主义反动集团进行反对世界社会主义的斗争。 转载那些把我党我国硬说成“同美帝国主义勾结”、“背叛革命”、“复辟”资本主义制度的文章,不会有别的结果,只会破坏我国人民对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友好和兄弟情谊,而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对他们的领导人的当前行动当然是不能负责的。苏联报刊一篇接一篇地刊载这样的文章,就不得不回答其中每一篇文章。这样,同中国领导的论战就会成为我国全部思想生活的基本内容。而这就意味着转移党和人民对主要任务——共产主义建设、反帝斗争、援助革命的工人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的任务的注意。显然,我们党是不会这样干的。 应该再一次确认,你们的全部意图是旨在进一步加剧论战,加紧派别活动,拒绝对共产主义运动所面临的问题进行集体讨论的方法。中共中央在使世界共产党人不安的所有问题上,都采取了违背我们运动的共同利益、违背加强我们运动各个队伍的团结的利益的立场。 从这方面看来,说中共中央“一贯的立场是坚持团结,反对分裂”,说它“坚持不懈地为消除分歧而努力”的话,是完全违反事实的。在当前条件下为团结而斗争,这比任何时候都要求实际的建设性的行动。但是,你们的行动的目的,却是竭尽全力和使用一切手段妨碍消除分歧,并使局势尖锐化。中共中央五月七日的整个信件所贯穿的消极态度,根本不愿意迎合兄弟党的倡议,只能有一种解释:中国领导人不愿意考虑压倒多数的共产党的意见和利益,进行反对它们的激烈斗争,存心使共产主义运动分裂。 共产主义运动的所有成员都清楚,中共中央把国际会议推迟到遥远的期限,是指望在这个时期里增加自己的支持者的数目,把他们变为自己政策的顺从工具,企图以此为自己在将来的会议上造成有利的条件。为了预言这种打算的彻底破产,无须成为预言家。我们毫不怀疑,越往后,生活将越加证明中共领导人强加给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政治思想纲领和策略路线是站不住脚的。中国领导所追求的不体面的目的将日益暴露出来,那些暂时被它迷惑的人们将会睁开眼睛。当然,中共中央的分裂活动会给并且已经在给共产主义运动带来损害,特别是给那些在资本主义国家的复杂条件下为工人阶级事业、为反对帝国主义反动派而斗争的共产主义运动队伍带来了损害。但是,工人阶级斗争每前进一步,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发展每取得一个新的成就,都会打击中国领导的错误的、脱离现实的方针,都会证明共产主义运动的列宁主义方针的正确性和生命力。 中共中央在自己的信中涉及到一些同苏共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政治思想分歧的问题。我们党已不止一次地阐述了自己对这些问题的立场。因此,我们不认为有必要再在这封信里谈论这些问题,何况你们的攻击没有任何新东西。你们早就靠粗野的谩骂和扣帽子过日子了,并以此来代替对那些中共中央持有特殊意见的问题的善意讨论。苏共中央坚决摒弃你们的不负责任的断言,认为它是明显的诽谤,如说什么苏共“一心一意要联合美帝国主义”,“反对民族解放运动,反对无产阶级革命”,“策划一个公开分裂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大阴谋”。这些说法只能使它们的作者们的威信扫地,只能使那些竟然如此恶毒攻击担负同帝国主义斗争的主要重担的第一个胜利了的社会主义国家的人们威信扫地。指望谁来相信这些妄诞的谰言呢?难道你们当真指望找到相信这种诽谤的头脑简单的人吗?你们这些断言的真正意义在于,你们想迷惑中国人民群众,唆使他们反对苏联人民——中国工人和农民的朋友与兄弟。这一切只能有利于帝国主义反动派,它连在梦中都在想怎样才能拆散社会主义各国人民,怎样在他们之间散布仇恨,使他们彼此发生冲突。 你们力图用这种手法来模糊你们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现今的政治路线之间确实存在的分歧的真正实质。全世界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早已明白,中国领导人已经同共产主义运动在诸如战争与和平、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实现社会主义革命的形式、民族解放运动的作用和发展途径、同个人迷信的思想和实践做斗争、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方法这样一些根本的非常重大的问题上分道扬镳了。 你们到处宣扬,你们是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的思想的不可调和的反对者。同志们,你们以此为荣是白费的!要知道,这最能暴露你们是今天站在早已被生活和整个世界解放运动的实践所摒弃了的落后立场上的人。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都承认,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开辟了我们运动发展中的新阶段,这一点也载入了宣言和声明。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成了列宁主义的创造精神和整个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新路线的象征,成了从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的思想和实践向列宁主义的原则和准则转变的象征。 正是这一转变为在反对帝国主义、争取和平和社会主义的斗争中取得新的成就,为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威望和影响的增长,为世界共产主义运动转入对反动势力和战争势力的新进攻,奠定了前提。对苏共第二十次和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决议、对宣言和声明的原理和方针的猛烈攻击,这正是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保守势力对现时代的创造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反动。 看来,你们甚至没有觉察到,中共中央五月七日的信本身是如何浸透了个人迷信的思想。你们对兄弟党的意志示威性的藐视态度,你们回避集体讨论已产生的问题的毫不掩饰的意图,你们用各种各样的政治诽谤、最离奇的指责来进行论战的方法,对共同斗争的同志采取不容忍和凶狠态度——所有这一切都打上了个人迷信的实践的不可磨灭的烙印。 中共中央企图用对所有共产党人说来都是神圣的、革命和反帝的旗帜来掩饰自己对共产主义运动共同路线的背离。但是,中共领导的实际行动,它旨在隔离当代革命力量的全部活动,都表明了这种“革命性”的真正价值。例如,最近已特别明显,中共领导人把什么样的意思塞进了所谓“中间地带”这一臭名远扬的理论。与中国一起列入中间地带中的,有日本、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法国和英国的帝国主义者。帝国主义者对共产主义运动中、社会主义阵营中分裂的表现感到多么高兴,这一点可以从他们想找到某种途径来同那些引起这种分裂的人接近的企图中看出来。中共领导人是否注意到,正是现在,当中国的宣传叫喊“革命”和“反帝斗争”叫得最多的时候,这些大国的统治集团却特别愿意同北京发生更紧密的关系。正如美国官方人士的许多声明证实了的,连美国帝国主义者都确认,虽然中国宣传的调子是好战的,但是中国的行动却是“温和的”,因此,美国应当为同中国关系的可能改变“敞开大门”。 全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今天越来越清楚,中共首领们口头上的“左”的词句,只不过是掩盖他们在国际舞台和共产主义运动的实际行动中所日益明显表现出来的大国主义意图和霸权主义罢了。同志们,我们愿意预先警告你们,你们走上的道路,是一条极端危险的道路,这是对中国人民的命运,对中国人民革命成果的玩弄。 你们企图把对你们反列宁主义的观点和立场的批评说成是“反华运动”。你们十分清楚地知道,在我们党的所有文件中都特别强调苏联共产党人对中国人民的最友好的感情,我们曾经给予、今后仍准备给予中国人民在社会主义建设中以全力援助。苏共中央并没有在本国人民中煽起对中国、对伟大的中国人民以及对所有其他国家人民的不信任和敌对感情。 正是因为我们珍惜苏联人民和中国人民的友谊,珍惜苏联共产党和中国共产党的团结,珍惜整个世界解放运动的团结的利益,我们才不松懈地为同中共的关系正常化而努力,尽管中国领导日益公开地表示不愿意改善这种关系。我们之所以长期容忍和克制,是由于我们忠于列宁的国际主义原则,看到明天,并且相信这些原则在社会主义大家庭和共产主义运动中的最终胜利。 我们再一次重申我们在召开共产党和工人党国际会议的必要性方面的立场,认为这是保证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团结的可靠的和受过检验的方法。我们建议在短期内就在原则上商定:会议应该召开,不应该长期拖延,至于召开会议的具体日期以及会议的议程和成员,可在同兄弟党进一步协商的过程中谈定。 苏共中央认为,在现阶段上,应该把主要力量集中到举行筹备会议上来。我们再一次重申我们的建议:召开由二十六国党代表组成的筹备会议,这些党在一九六○年已经被各国共产党的国际会议批准为起草委员会的成员,并且代表着世界上一切主要地区的共产党人的利益。关于召开这个筹备会议的具体日期,我们认为必须在最短期间内就同兄弟党商定。 苏共中央仍旧愿意在取得协议的任何日期举行苏共和中共代表的双边会谈。这个问题可由苏共和中共随时协商解决。 对共产主义运动的问题进行集体审议的方法,这是目前唯一正确的、为各国共产党所公认的方法。因此,任何一个党,如果它没有抛弃国际主义的话,都不得阻碍会议的召开,或独自专行地迫使别人接受自己的关于举行会议的条件。所有的党都是平等的,并且根据从宣言和声明中引申出来的民主原则共同解决涉及到我们整个运动的各种问题。 最后,苏共中央认为必须强调指出,苏联共产党将坚决地沿着它的二十次代表大会和二十二次代表大会制定的列宁主义方针前进,坚持不渝地执行一九五七年宣言和一九六○年声明中所体现的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总路线。我们党和全体苏联人民面临着一项具有全世界历史意义的任务,这就是建成共产主义社会。我们同一切爱好和平的力量一起,对防止世界热核战争,对和平、民主、民族独立和社会主义事业的胜利,担负着责任。我们在争取解决当代这些伟大任务的斗争中将不吝惜自己的力量。 我们也是从这些立场出发来对待克服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困难和加强其队伍的团结的。世界共产主义的利益对我们来说高于一切,我们在同中国共产党以及其他任何一个党的关系中都是遵循这种利益的。 苏共中央愿意希望,中共中央委员会将非常认真地对待这封信中提出的建议,再次权衡它所采取的立场可能产生的一切后果,并且从自己方面采取不是旨在分裂而是旨在同所有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团结的步骤。   致兄弟的敬礼 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 一九六四年六月十五日

第 3 版

1. 树立贫农下中农阶级优势 依靠贫农下中农发展生产 姚家坊大队贯彻阶级路线集体生产好过往年

第4版()专栏: 树立贫农下中农阶级优势 依靠贫农下中农发展生产 姚家坊大队贯彻阶级路线集体生产好过往年 新华社天津三十日电 河北省宣化县姚家坊公社姚家坊大队党支部把贫农下中农社员看做人民公社集体经济的“顶梁柱”,紧紧依靠他们,团结中农社员,搞好集体生产。 这个大队的党支部除组织贫农下中农社员学习毛主席著作和人民公社各项政策,及时对他们进行思想教育外,在召开支委会或党员大会时,有时也吸收贫农下中农代表参加,听取他们的意见;贫农下中农社员开会时,党支部书记亲自参加。今年上半年,党支部开了十次会议,专门研究如何依靠贫农下中农社员等问题。三月初,部分干部认为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告一段落,下一步主要抓生产了,又有忽视依靠贫农下中农社员的苗头。针对这种思想,党支部召开全体党员干部会,用生产中两种思想、两条道路斗争的一些事实,教育党员干部依靠贫农下中农,贯彻执行党在农村的阶级路线。 为了依靠贫农下中农社员,团结中农社员,搞好集体生产,党支部把贫农下中农社员中领导能力强、作风正派、在群众中威信高的分子,推荐给各队社员,经过选举,使贫农下中农在生产队中形成领导优势。目前,这个大队二十六个生产队的一百五十八名生产队干部中,百分之八十是贫农下中农社员中的优秀分子。 贫农下中农社员的政治优势树立以后,大大激发了他们爱护集体、发展集体生产的积极性。全大队八百四十个贫农下中农社员,紧紧团结在党支部的周围,积极为发展集体生产投工、投肥、投草,献策献计,许多老贫农社员热心地对青年一代传优良作风,传生产技术,教育年轻社员,不忘阶级苦,永远跟着党走,搞好集体事业。被人称为“老解决”的贫农社员李进荣,今年当上保管员,克勤克俭处处为集体做打算。队里掏粪没粪勺,他用破铁壶改制了一个;队里缺粪桶,他把仓库里的五个坏桶修好给社员用。贫农社员许明昆,经常带几个年轻人干活,教一阵技术,就讲一段阶级斗争史。十九队有个社员干活光想多挣工分,不顾农活质量,七月二日除玉米钻心虫。他做的不合质量,队干部让他返工他不服,一块干活的二十多名贫农下中农社员都过来说服他返了工。贫农社员刘印生说:“集体经济是俺的命根子,谁损害也不行。”队上有了困难,他们争着担当。 在树立贫农下中农领导优势的同时,党支部还及时帮助少数队干部克服不尊重中农社员意见的现象。第十队贫农下中农社员占多数,开始有些队干部只注意听取贫农下中农社员的意见,往往忽视中农社员的意见。队里有一次讨论改换饲养员的问题时,没有吸收中农参加。大队党支部发现这一问题后,就教育他们凡是重大的事情,要由社员大会讨论决定。队干部也检查了自己的缺点,贫农下中农和中农社员更加团结了。对于地主、富农分子,党支部也紧紧依靠全体贫农下中农社员,团结中农,严格监督改造他们。 这个大队的贫农下中农社员,在党支部的教育下,还注意帮助中农社员提高思想觉悟,共同前进。最近在开展“五好”运动和“一帮一”、“一对红”的活动中,贫农下中农社员主动帮助一些中农社员成为五好社员。第四生产队去年五好评比时,全队六名五好社员中,只有一名是中农社员,经过今年上半年的“一帮一”、“一对红”活动,在贫农五好社员的帮助下,又有七名中农社员成了五好社员。 这个大队由于依靠贫农下中农团结全体社员发展集体经济,今年集体生产搞得比往年好。社员们决心争取秋季丰收,增产粮食,支持国家建设。

2. 热情关怀 抓紧教育 严格要求 大次洛大队用革命精神武装回乡知识青年

第4版()专栏: 热情关怀 抓紧教育 严格要求 大次洛大队用革命精神武装回乡知识青年 全大队知识青年通过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迅速成长起来。一批优秀青年担任了电机手、会计、作业组长、副队长等职务,在工作中进一步锻炼提高。 新华社三十日讯 北京郊区房山县石楼公社大次洛大队党支部以热情关怀、加强教育、严格要求的精神,不断用革命观点武装回乡知识青年,使他们在农村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中锻炼成长。 解放以前,房山县大次洛村有文化的农民很少。据人们回忆,一九四八年,全村高小、初中毕业生八人,其中只有三人是农民子弟。但是,一九六四年,这个四百多户的村子,高小和初中毕业生已经增加到一百五十四人,其中,贫农下中农子弟九十二人。知识青年在男女劳动力中的比例,已经上升到百分之二十五以上,而且还在逐年增加。 这个变化,提出了不少新的问题:过去的农村,以一家一户为生产单位,家庭对后一代有很大的影响。现在,生产是集体经营,生活是一家一户,在新的条件下,怎样才能使青年们逐步摆脱小生产者遗留下来的影响?怎样才能在知识青年中培养和提拔新生力量呢?没有文化或者文化知识比较少的农民和基层干部,要来领导和培养有文化的知识青年,他们之间能不能团结得好呢?能不能取长补短、共同提高呢? 大次洛大队党支部在解决这些问题上取得了一些经验。 大次洛大队党支部对回乡知识青年的工作,开始是因为工作的迫切需要而抓起来的。生产发展了,需要会计、统计,需要电机手,农业上也需要懂得科学知识的人。为了这个目的,一九六一年,他们对当时在乡的五十多名知识青年,分别访问了他们的家庭,召开了专门的座谈会,向知识青年介绍农村发展的远景,鼓励他们安心在农村扎根,同时还成立了业余学校,组织了俱乐部、图书室等等。这些工作,对稳定回乡知识青年起了好作用。但是不久,他们就发现,仅仅做这些工作是不够的。 注意抓活思想进行阶级教育 使青年成为有觉悟的劳动者 有的青年回乡后有怕人看不起的思想。有的人在队里虽然受到的是热爱集体的教育,在家里接受的却是自私自利、损公肥己的坏影响。还有的参加劳动后,觉得农村又苦又累,想离村外出。同类的事例,在不同家庭成份的青年中出现了,怎么办?是任其自流呢,还是抓紧教育?党支部采取了以下的措施: 一、围绕个别青年中出现的捣粪、锄地偷奸耍滑的事例,组织青年们讨论是接受集体主义思想,把爱社如家的人作为学习的榜样呢,还是接受家庭中的自私自利的影响,把惯于占集体便宜的人作为学习榜样?遇到困难,是知难而退呢,还是知难而进?这些讨论,党支部都派人参加,有时候还请老贫农来讲讲他们的过去,讲讲对青年人的希望。会议开得生动活泼,使参加会的人受到了教育。 二、组织青年们积极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经受阶级斗争的锻炼,并且要求他们访贫问苦写家史。回乡知识青年有一百三十人参加了这个工作,一共写出家史七十多份。贫农下中农家庭出身的知识青年,在这一工作中受到的教育最大。李满就是在写家史中转变的。当他听叔父说,过去给地主扛长活被逼得家破人亡,解放后才一步步翻身等情况后,使他认识到,自己不好好劳动是不对的,应当下决心保卫社会主义的江山。从那以后,他转变了。 三、进行“五好”青年的评选工作,每年评选两次,同评选“五好”社员结合在一起进行。党支部引导青年们一方面寻找同邢燕子、王培珍、萧庆森等先进青年的差距,鼓励他们学习;另一方面又把本村青年评比中总结出来的先进事迹,广为宣传。这就使大家有了活的学习榜样,大大鼓舞了青年们的上进心。现在,全大队评选出来的“五好”青年有六十二人,其中知识青年有四十五人。 经过这一段的实践,党支部进一步理解到:要使知识青年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劳动者,根子就是要抓阶级教育。这是同地主、资产阶级争夺下一代的问题。特别是要通过青年在对待劳动、生活和工作中的活思想去进行阶级教育,帮助青年人树立起革命的人生观。 生产队里知识青年的人数逐渐增多后,党支部从生产队长和老农那里听到了两种反映。一种反映是,“读了书的人,还肯好好劳动,能这样做很不容易”;另一种反映是,“知识青年干活数不着,说大话、提意见数第一”。有的生产队长甚至提出:“不是说他们是我们的接班人吗?那就请他们来试一试,我们情愿交班。”有些老农对于知识青年爱唱爱跳也看不惯,担心他们跳跳蹦蹦学不会庄稼活。 干部和老农有责任培养青年一代 青年人种田闹革命要学习老一辈 党支部分析了这些情况后认为:在干部、老农中有如何正确对待知识青年的问题,在青年中也存在着如何对待干部和老农的问题。他们一方面,在干部和老农中开展讨论:农民中有了读书人,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青年人好提意见好不好?他们有毛毛草草、学活不扎实的缺点,是应该帮,还是就由着他们?问题提出来一讨论,有的老农说:这是咱们自己培养出来的青年,将来的江山要靠他们撑,咱们不带谁带?他们提意见,应该先看他们是为个人,还是为集体。只要他们是一心为集体,说对了,就应该听;说得不对,也只能指拨他们。在讨论中,有的干部坦率地说,如果青年提了意见,就按他们的办,那么自己活了半辈子的人了,岂不就栽到这伙青年人手中了?因为心里有这股子气,青年们即使提了好意见,他们也不愿意听。道理越摆越明,参加讨论的干部、老农,都认识到自己有责任培养青年一代。 另一方面,团支部也组织青年们讨论了怎样正确对待干部和老农的问题。大家把生产队里各个队长的工作情况先摆了一摆,才看出了问题,知道了当一个队长,要直接安排几百亩土地的耕作,从全队生产到社员生活,样样都要拿得起、放得下;他们中间多数人是从闹土改,就一心一意为集体办事,尽管一些人作风上有些缺点,但是自己也不能从门缝里瞧人,只看一点。接着,团支部又引导大家讨论了自己的文化知识究竟高不高的问题。通过讨论,大家看到:自己虽然多读了几年书,但是种田、办事、闹革命,都远远不如老一辈,必须看到自己不足的地方,努力学习。 在共同劳动中,干部、老农和知识青年之间开始有了共同感情,他们互相支持,也互相帮助。三队有的青年,干活的时候想单搞一摊,队长李金声提出意见,认为青年们要做些科学试验是可以的,但是,如果干各种活都要单搞一摊,容易脱离群众,活茬质量也不易保证。青年们接受了他的意见。 既帮助知识青年尽快过好劳动关 又让他们在各种工作中经受锻炼 对于回乡的知识青年,要不要放手使用?如何使用才能使他们比较快地得到锻炼和提高?大次洛的人们在开始的时候认识并不一致。一种意见认为:青年人虽然有一些文化,但是种起地来不管用,还是让他们先扛两年大镐锻炼锻炼再说;另一种意见认为:村里好容易才有了一批识字的人,现在集体生产发展了,推广、掌握技术,会计、统计,做宣传工作,样样离不开识字人,因此主张放手使用他们。支部作了分析,认为对待回乡的青年人,既要使他们过好劳动关,争取在比较短的时间里,掌握农活技术;又要充分使用他们,使他们能在各种工作中经受锻炼,并且从中选拔优秀分子担任干部。在党支部的正确领导下,各生产队都采取了相应的措施。现在,全大队在单项农活上比较精通的青年已经有五十多人,能做全活的已有五六人。各生产队还组织由老农、干部、知识青年三结合的科学技术小组,开展各种科学试验活动。同时选拔一批优秀青年担负电机手、会计、作业组长等职务,在工作中进一步培养教育他们。各种社会活动,更是放手发动青年积极参加。很多到过大次洛的人,都感觉这个村的青年人特别活跃,不论走到地头、街头,或者学校、文化馆等各种场所,到处都能看到青年人活动的踪迹。一批青年干部正在陆续地成长起来。现在,全村担负生产队副队长、总会计等各种职务的青年干部共有九人。

3. 周总理同党和国家其他领导人 接见两个会议的全体代表

第4版()专栏: 周总理同党和国家其他领导人 接见两个会议的全体代表 新华社三十日讯 党和国家领导人周恩来、彭真、李先念、谭震林、薄一波、杨尚昆,今天晚上接见了出席全国招待工作会议、中华护士学会一九六四年学术年会和第十八届全国代表大会的全体代表。

4. 中国老挝友好协会举行宴会 欢迎老挝爱国战线党文工团 陆定一副总理接见文工团全体成员

第4版()专栏: 中国老挝友好协会举行宴会 欢迎老挝爱国战线党文工团 陆定一副总理接见文工团全体成员 新华社三十日讯 中国老挝友好协会今天晚上举行宴会,热烈欢迎由团长宋西·德沙坎布和副团长巴色·西沙隆率领的老挝爱国战线党文工团。 在充满友好气氛的宴会上,我国各方面的负责人和首都文艺工作者,同老挝艺术家欢聚一堂,共祝中老两国人民和两国文艺工作者之间的友谊不断增进。 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国务院副总理陆定一出席了宴会。 中老友协会长连贯在宴会上讲话。他向老挝人民的文化友好使者表示热烈的欢迎。他说,中国和老挝是亲密的邻邦,中国人民始终尊重老挝的独立和中立,坚决反对美帝国主义对老挝的侵略和干涉。中国人民坚决站在老挝人民一边,全力支持老挝人民的爱国正义斗争。 连贯赞扬说,老挝爱国战线党文工团,是在老挝爱国战线党中央和苏发努冯主席的亲切关怀下,在革命斗争的烈火中锻炼成长的。他说,通过文化交流,通过老挝爱国战线党文工团的访问演出,中老两国人民之间的友好关系必将进一步巩固和发展。 宋西·德沙坎布在讲话中转达了老挝人民对中国人民的亲切问候。他说,老挝爱国战线党文工团这次访问中国,就是老中两国人民友谊的表现。 他谴责美帝国主义对老挝的侵略和干涉,对老挝人民进行残酷的屠杀。他说,老挝人民的斗争是正义的,得到了全世界爱好正义的人民的同情和支持。美帝国主义在老挝必将遭到彻底失败。最后胜利一定属于老挝人民。 老挝驻中国大使馆临时代办坎培·西里马诺旦,越南驻中国大使陈子平,应邀出席了宴会。 同老挝艺术家欢聚的,还有赵毅敏、张致祥、乔冠华、林默涵、徐平羽、老舍、巨赞、邓岗、周而复、李伟、周巍峙、王元方等各方面的负责人。 新华社三十日讯 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国务院副总理陆定一,今天下午接见老挝爱国战线党文工团团长宋西·德沙坎布、副团长巴色·西沙隆,以及文工团的全体艺术家,同他们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 接见时在座的,有连贯、张致祥、周而复等。 老挝驻中国大使馆临时代办坎培·西里马诺旦也在座。(附图片) 陆定一副总理和老挝爱国战线党文工团全体成员合影 新华社记者 郑小箴摄

5. 何英任我驻坦桑联合共和国大使

第4版()专栏: 何英任我驻坦桑联合共和国大使 新华社三十日讯 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刘少奇任命何英为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坦噶尼喀和桑给巴尔联合共和国特命全权大使。 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刘少奇免去何英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坦噶尼喀共和国特命全权大使的职务。 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刘少奇免去孟英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桑给巴尔人民共和国特命全权大使的职务。

6. 应刘少奇主席的邀请 阿富汗国王将来我国访问

第4版()专栏: 应刘少奇主席的邀请 阿富汗国王将来我国访问 新华社三十日讯 应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刘少奇阁下的邀请,阿富汗国王穆罕默德·查希尔·沙阿陛下将于一九六四年十月下半月到中国进行国事访问。

7. 站在革命斗争最前线

第4版()专栏: 站在革命斗争最前线 本报记者 周泽民 周长宗 李健羽 在辽东海防前哨,我们会见了许多时刻以站在革命斗争最前线为荣的坚强战士。他们英气勃勃,斗志昂扬,用自己的全部精力,赤胆忠心地保卫革命,捍卫着伟大祖国的安全。 中士班长史世子就是这样一位英雄战士。他休假回到浙江平阳探家,听说一股美蒋武装特务在平阳登陆,立即主动带领民兵奔赴火线,迎头堵住敌人入海逃跑的退路,配合边防部队把这股特务全部歼灭。事后,有人问他,没有命令,为什么迎着弹雨走上火线?他说:“保卫革命,枪声就是命令!” 营长刘尔保,也是这样的一个人。 战争时期,刘尔保身背小米,肩扛步枪,战斗在祖国大西北,先后立过七次战功。当革命需要他走上海防前线的时候,他二话没说,背起背包就走。他在山区长大,从没见过大海,第一次越海上岛,就被汹涌澎湃的海涛,颠簸得一头倒在了船上。有人说他是旱鸭子下水,在岛上呆不久长。他面对着滔滔海水,胸中似巨浪翻腾。面前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背后是欢腾前进的祖国。他想,帝国主义无时无刻不想从海上来扑灭我们新生的伟大祖国。革命要我来,刀山火海我也上,惊涛骇浪撵不走我! 上岛没两天,这位身上带着伤疤的老战士,就同一个会划船的战士驾一叶扁舟开始了征服海洋的战斗。小船一出海,他就开始呕吐,吐了饭菜吐苦水。战士心疼营长,要把船靠岸。刘尔保却挥手叫他往浪峰上走。浪里飞舟五个月,他学会了划船、游泳,熟悉了海岛情况,掌握了海上战斗指挥的过硬本领,高原上的骑士,终于在海防前哨扎下根来。老战友们夸他是“春风杨柳”,插到哪里都根深叶茂,放在高原成骑士,调到东海能飞舟!他笑笑说:“站在革命斗争第一线,是我们共产党人的责任!” 出于这种共产党人的责任感,班长袁西乐在保卫祖国的光荣岗位上度过了七年漫长的岁月。数九寒天,他在风雪下站岗;酷暑盛夏,他在雨雾中巡逻。为了有一手过硬的战斗本领,他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得一条枪能打飞鹰跑兔。我们采访他先进事迹的时候,他已经第三次超期服役。第一次服役期满,他觉得自己的战斗本领还不够过硬,递上了超期服役申请书。第二次服役期满,他觉得班里来了许多新同志要人带,又一次递上了超期服役申请书。他把班里的同志,带得人人成了神枪手,个个评上了五好战士。他的思想也由“有限”的服役年月,化为“无限”的革命毅力,决心永不放下枪杆,在部队干一辈子了。 袁西乐回乡成亲的时候,妈妈要他退役。当妈妈要他想想个人事情的时候,他想的却是党的教导:一个革命战士要永远为革命事业战斗!当二哥指给他看装满粮食的粮缸,用美日子吸引他的时候,他首先看到了二哥那只被国民党反动派打残废了的手,想起了毛主席的话,“没有一个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他下定决心:“活着就要干革命,枪杆子不能丢!” 他趁家里修院墙,对妈妈说:“妈,一家人没道院墙防黄狼,养鸡养羊不安宁;一个国家,没有军队守海防,帝国主义闯进来,丢掉的就不只是鸡鸭羊羔啦!” 妈妈明白了儿子的意思,忙说:“道理不假,可当兵就缺你一个吗?” 袁西乐指着一处坏了的院墙说:“你看,这里少块砖,不就有个窟窿?” 妈妈的思想搞通了,说:“好孩子,你站得高,看得远,家里不留你了!” 永远站在革命斗争的最前线,心甘情愿地当祖国大院墙上的一块砖,为革命吃大苦,耐大劳,贡献个人的一切,这已经成了人民解放军千千万万英雄战士最光辉的性格特征。

8. 浙江成批生产钢丝网水泥船

第4版()专栏: 浙江成批生产钢丝网水泥船 新华社杭州三十日电 浙江省杭州、宁波和嘉兴等地的六个手工业造船生产合作社目前正在成批地为农村制造钢丝网水泥船。已经制造出的三百多条适合农村使用的钢丝网水泥农船,陆续运到了农村,有力地支援了各地的农业生产。 这些钢丝网水泥农船船型好、船身光滑,划起来速度快。省有关部门最近对钢丝网水泥农船进行的各种实验和鉴定表明,船的抗撞强度高、浮力大、行驶平稳、航行速度比木船快,质量优良。 农船是南方水网地带重要的大型农具之一。随着农业集体经济的发展,农船的需要量越来越大。浙江省手工业部门在一九六二年底就着手由杭州、宁波、嘉兴等地区六个造船生产合作社设计试制载重三吨的钢丝网水泥农船。这些造船生产合作社先把首批生产的水泥农船,分送给五十多个生产队试用,广泛征求社员意见,经过反复研究和改进然后才定型。他们根据各地不同的河床、桥梁等自然条件和群众使用习惯,现在已经造出了六种外形不同的钢丝网水泥农船。这些农船由于保持了原有农船的传统特色,便于社员使用,深受社员欢迎。

9. 宁夏大部生产队 使用轻便胶轮车

第4版()专栏: 宁夏大部生产队使用轻便胶轮车 据新华社银川三十日电 宁夏回族自治区的笨重背斗和木轮车大部分被轻便的胶轮车代替了。现在全自治区农村已经拥有大小胶轮车四万多架,绝大多数生产队都有了胶轮车。 这些胶轮车大部分都是自治区自行生产的。目前自治区有四个工厂生产大小胶轮车。 宁夏农村过去使用的运输工具,除了少量的又慢又笨的木轮牛车之外,主要是背斗。一个背斗一次背三十到五十斤,效率低,劳动强度大,而且费衣服。现在,这种落后的运输工具越来越少了。新出现的胶轮车装得又多,使用起来又轻便,很受回族和汉族农民的欢迎。

10. 锡林郭勒草原又一条公路通车

第4版()专栏: 锡林郭勒草原又一条公路通车 据新华社呼和浩特三十日电 国家帮助内蒙古最大牧区锡林郭勒草原新建的第十六条公路,最近正式通车。这条公路从草原城市锡林浩特直达昭乌达盟西部的克什克腾旗,全长一百八十公里。通车那天,人们把国产“解放牌”客车装饰得非常美丽。汽车满载着各民族旅客驰向草原深处。车厢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公路经过的地区有许多丘陵和洼地。过去人们往来两地要走三天多,现在乘汽车只用五个多小时就到了。 这个草原上还正在动工兴建另一条公路,年内也可以通车。 解放前,锡林郭勒草原是内蒙古交通最闭塞的地方,人们靠马、骆驼和牛车做交通工具。现在这里所有旗、县和经济中心,四十多个国营牧场和人民公社之间都通了汽车。 锡林郭勒盟是内蒙古草原面积最大、牧畜最多的牧区,它每年向国家交售大量肉类、皮毛和乳品,从全国各地运入草原的粮食、工业品和生产工具数量也很大。这些物资的交流现在都由奔驰在十六条公路上的汽车承担起来。由于交通运输日益方便,商品供应情况很好。 在内蒙古呼伦贝尔、巴彦淖尔等牧区,目前也有三条由国家投资建设的公路干线正在施工。整个内蒙古自治区的草原公路已比一九五七年增加一倍多。

第 4 版

1. 《赤旗报》评论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开幕 粉碎分裂阴谋 争取大会成功

第5版()专栏: 《赤旗报》评论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开幕 粉碎分裂阴谋 争取大会成功 日本和其他多数国家代表一致指出,准备参加分裂主义者的集会的人没有资格参与国际会议的领导工作;但苏联代表团及其指挥下的一小撮人却主张有权当选。 新华社三十日讯 东京消息:出席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的各国代表团团长和国际组织代表团团长今天下午举行了会议。 会议讨论了由外国代表中选出世界大会国际会议的主席团、执行委员、文件起草委员和发言人人选问题,但是没有达成协议。 会议决定,国际会议于三十日下午七时准时开幕,第一天会议的负责人暂由日本代表担任。 包括日本代表在内的多数国家代表在会上的发言中一致指出,准备参加分裂主义者的集会的人没有资格参与会议的领导工作。与此相反,苏联代表团团长茹科夫和在他指挥下的一小撮人却主张他们有权当选。 另外,用世界和平理事会观察员和本国代表双重身份报名参加世界大会的美国、法国、印度、澳大利亚等国的八个人,今天突然改为以世界和平理事会正式代表资格向大会报到。 新华社三十日讯 东京消息:日共中央机关报《赤旗报》今天发表题为《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的重要任务与争取大会的成功》的社论,揭露国内外分裂主义者企图破坏这次大会的阴谋,号召团结一致,压倒以美帝国主义为头目的战争势力,粉碎分裂主义者的阴谋,并竭尽全力为取得这届大会的胜利而奋斗。 社论指出,在日本人民“一百万人大会”的基础上,在许多国家和国际组织的代表的参加下,这届大会是一次规模空前庞大的划时代的大会。 社论指出:某些外国代表支持日本的分裂分子,策划召开同这届大会对立的集会,从而把自己的面貌暴露出来,遭到了人们的谴责。它说,陷入困境的国内外分裂主义者现在又玩弄新把戏,他们采取既支持第十届世界大会也支持“分裂集会”的态度,散布所谓根据“一致点”把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统一”起来的谬论。 社论说:“第十届世界大会和‘分裂集会’是不能同等看待的。”国内外分裂主义者的活动,其目的在于脱离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的方向,并削弱和分裂这个运动。因此把两个集会同样看成是和平集会,要同时予以“支持”。这种说法,实际上是用“统一”字眼愚弄舆论,蒙骗和平爱好者的眼睛,把分裂主义者对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的分裂阴谋及其结果合法化。从若干外国代表的言行中能够看到,他们一方面给予“分裂集会”以鼓励,并且唆使分裂主义者盗用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的名义;另一方面又钻进第十届世界大会里面进行活动,从中破坏大会。 社论说:“我们必须彻底揭穿分裂主义者的诡辩和阴谋,并满怀信心地在拥有辉煌传统的伟大的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实践和过去成就的基础上,吸取新的经验,争取第十届世界大会更大的胜利。” 社论说:“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缔结后,世界和平运动里面出现了强制要求颂扬这个条约的活动,阴谋把和平运动当前的课题事实上局限在核试验问题内,去掉和平运动的实质内容。在这种情况下,把全面禁止核武器和全面禁止核试验的要求紧密结合起来,进行斗争,是极其重要的。” 社论说:“让我们依靠世界广大人民的团结斗争来掀起要求全面禁止核武器的斗争浪潮,并在这个力量的基础上,使一切国家的政府缔结全面禁止核武器的国际协定。” 社论还指出:目前,美日反动派企图阻挠世界大会成功,国内外分裂主义者也趁机策划种种阴谋,然而任何进攻和阴谋都不能阻止第十届世界大会取得胜利。 新华社三十日讯 东京消息:出席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国际会议的日本代表团,今天下午在东京举行成立大会。 大会选出日本和平委员会会长平野义太郎为日本代表团团长。 这个代表团是由全国各地选出的一百七十名代表组成的。

2. 南越人民武装打得顽强连战皆捷 四周歼敌二千五百人包括四十七名美国人二十名蒋匪特务 今年上半年有四万多名伪军士兵纷纷携械起义或逃跑回家

第5版()专栏: 南越人民武装打得顽强连战皆捷 四周歼敌二千五百人包括四十七名美国人二十名蒋匪特务 今年上半年有四万多名伪军士兵纷纷携械起义或逃跑回家 新华社河内二十九日电 据越南通讯社援引来自越南南方的消息报道,南越人民武装力量在过去四周中猛烈打击敌军,取得了重大战果:消灭了二千五百多名敌军,其中包括四十七名美国人、二十名蒋介石特务和一名澳大利亚“顾问”;缴获了五百多件各种武器。 仅在七月份的头三天,人民武装力量就分别在南越中部安溪附近的一次伏击战中,消灭了由四十一辆敌军车辆组成的运输队,在永隆省粉碎一次大“扫荡”,击落击伤三架直升飞机,击溃包括一百一十五人的敌军部队,击毙美国少校一名。人民武装在朔庄省的另一次进攻中,歼灭敌军一百多人,其中包括四名美国人;在袭击昆嵩省波来龙一个美国“特种部队”军营时,歼灭敌军四百七十人,其中包括十一名美国人和二十名蒋介石特务。 从七月五日到十一日,人民武装在承天省和广义省先后袭击了美国“特种部队”军营和伪军据点,歼灭敌军三百多人,其中包括七名美国人和一名澳大利亚突击队“顾问”(被击毙),另有三名美国人受伤。 在西宁省巴登山附近的一次伏击中,三名美国侵略者受伤。爱国部队进攻芹苴省永州岗哨时,伏击敌军的援兵,歼灭和俘掳六百六十五名敌军,缴获一百二十五件武器。 七月十二日至十八日,人民武装又在堤岸省波罗园和巴舞地区打了一场大胜仗,歼灭敌军三百名。 从七月十九日到二十三日,美—伪军的损失越来越大。在美萩省及伯军区的一次战斗中,敌军二百余名被人民武装击溃,敌军损失武器七十件。同时,驻在茶荣省丰盛前哨据点的“民卫队”一个连被人民武装歼灭,迪石省的鹅哥伪军区的三百多名敌军被歼灭,敌军损失武器一百余件。 新华社河内三十日电 据越南南方解放通讯社报道:南越伪军日益认清美国侵略者和阮庆卖国集团的真面目,不愿为它们充当杀害自己同胞的凶手,纷纷携械起义或逃跑回家。 据统计,今年上半年有四万多伪军士兵脱离了伪军队伍,投向人民。其中九十一名伪军爱国士兵并曾与人民武装力量一起,里应外合攻克敌人的碉堡和军事据点,烧毁敌人的汽油库。特别是在一月六日烧毁永隆汽油库、攻克昆嵩军事据点,二月二日烧毁大叻弹药库,四月九日炸毁茶荣省球雁县军械库等事件中,起义士兵配合人民武装,给敌人沉重打击:共消灭了一百名美国侵略者,烧毁一百万公斤汽油、一百吨弹药和许多武器。

3. 世界宗教徒和平会议通过“东京宣言”和特别决议 号召世界宗教徒联合反对美帝国主义

第5版()专栏: 世界宗教徒和平会议通过“东京宣言”和特别决议 号召世界宗教徒联合反对美帝国主义 新华社三十日讯 东京消息:第二届世界宗教徒和平会议二十九日晚间在东京胜利闭幕。会议体现了全世界反对帝国主义和争取和平的宗教徒的团结。 会议在闭幕前,在经久不息的热烈鼓掌声中,一致通过了“东京宣言”和两项特别决议。 “东京宣言”严厉谴责美帝国主义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战争政策和侵略政策,并且提出了全世界宗教徒联合行动的十七项当前目标,其中包括反对美帝国主义对老挝、南越和南朝鲜以及世界其他地方的军事干涉和侵略。一项特别决议要求美军撤离印度支那。 一位巴基斯坦代表在二十九日下午举行的会议上发言说:“美帝国主义者是一切帝国主义者的魁首。当然,我们宗教徒有必要传播宗教信仰,但是更加重要的是:信仰各种宗教的教徒要携起手来,以神圣的宗教的名义,为争取和平和支持民族独立运动而斗争。” 大会上还宣读了不能到日本参加会议的老挝、南越、美国和蒙古代表的声援电和书面报告。 南越代表的书面报告详细地谈到美帝国主义在南越的侵略以及美帝国主义及其代理人镇压人民和信仰各种宗教的教徒的行动。他呼吁会议谴责美帝国主义的野蛮行动,支持南越人民的正义斗争。美国黑人代表的电报叙述了美国黑人反迫害斗争的情况。 大会接着听取了二十八日举行的三个小组会议的报告,并且一致批准了这些报告。 中国代表团团长赵朴初在闭幕会议上代表会议主席致词,他指出,各国代表的共同努力使会议获得了成功。他说:“威胁和平的势力愈嚣张,和平力量就相应地变得愈加强大。这是真理。”他呼吁全世界所有真正热爱和平的宗教徒团结起来。

4. 亚非拉响起一片支援古巴的声浪 保卫古巴就是保卫各国人民事业 美国企图孤立古巴反而孤立自己

第5版()专栏: 亚非拉响起一片支援古巴的声浪 保卫古巴就是保卫各国人民事业 美国企图孤立古巴反而孤立自己 据新华社二十九日讯 墨西哥城消息:墨西哥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安东尼奥·莫纳·布里托昨天在一项声明中表明,墨西哥将不执行美洲国家组织外长会议通过的制裁古巴的决议。 安东尼奥·莫纳说,“我认为,墨西哥没有理由执行违背其正义精神和传统原则的行动。” 一些墨西哥团体在七月二十六日举行了一次游行示威,并且向政府发出信件,要求墨西哥断绝同美洲国家组织的关系。 据新华社墨西哥城二十七日电据墨西哥《日报》今天报道,著名人士哈拉将军、著名经济学家费尔南多·萨莫拉·米利安和墨西哥全国和平委员会主席吉列尔莫·蒙塔尼奥都表示,支持政府在美洲国家组织外长会议上采取的反对制裁古巴的态度。 著名画家阿尔法罗·西克罗斯二十六日说,墨西哥人民要求政府退出侵略古巴和墨西哥的美洲国家组织。他强调说,保卫古巴就是保卫墨西哥、保卫拉丁美洲所有各国人民、保卫全世界人民的事业。 据新华社蒙得维的亚二十七日电 乌拉圭各界纷纷发表声明,谴责美洲国家组织外长会议所作出的反对古巴的决议,并表示坚决支持古巴人民的斗争。 乌拉圭社会党执行委员会在一项声明中说:“乌拉圭人民有责任坚决地表示全力声援古巴和古巴革命,捍卫古巴的独立,也就是捍卫我们国家的独立和尊严。” 乌拉圭众议院议长、巴列特反对党主要派系的领导人路易斯·伊罗·甘巴德利亚发表声明说:“我认为外交部的立场是正确的。” 乌拉圭工人中央工会书记处举行了一次特别会议,决定今天晚上召开全体紧急会议,讨论举行二十四小时全国总罢工,以反对美洲外长会议的决议,并要求乌拉圭政府退出美洲国家组织和同古巴保持关系。 据新华社蒙得维的亚二十九日电 乌拉圭首都蒙得维的亚的一万二千市民今天举行盛大的示威游行和群众集会,抗议美国操纵美洲国家组织外长会议通过“制裁”古巴的决议。 愤怒的群众不断高呼:“要古巴,不要美国佬!” 这次大规模的抗议行动是由乌拉圭工人中央工会和声援古巴全国合作委员会联合组织的。 据新华社布宜诺斯艾利斯二十九日电阿根廷各报纷纷谴责美国操纵美洲国家组织外长会议通过反古巴决议。 《人民》周刊指出,这些决议“损害本大陆各国的国家主权,并且蕴藏着可能带来严重后果的一次战争冒险。” 《民主报》指出,决议“不反映拉丁美洲各国人民的感情,也没有考虑他们的传统。” 阿根廷社会党全国众议员阿尔弗雷多·帕拉西奥斯也谴责了外长会议的反古巴决议。 据新华社雅加达二十九日电 印度尼西亚《人民日报》今天发表社论说:“我们完全支持古巴圣地亚哥宣言,正如我们支持第一个和第二个哈瓦那宣言一样。” 社论说,美国总统约翰逊和“马来西亚”总理东古的联合公报更加清楚地表明,古巴人民和印度尼西亚人民的主要敌人是相同的,那就是美帝国主义。 据新华社达累斯萨拉姆二十八日电 坦噶尼喀《民族主义者报》今天发表社论说,美国不论怎样孤立古巴也“无法阻止革命的古巴人民向前迈进”。 社论说,美国孤立古巴的政策必然导致美国本身在整个拉丁美洲的孤立。 社论指出:人们不禁要问,庞然大物的美国为什么如此害怕它那小小的南方邻国? 社论接着说,美国所以害怕古巴是因为古巴为其他拉丁美洲国家树立了榜样,从而使美国在拉丁美洲的经济利益可能蒙受威胁。社论强调指出:孤立古巴的这种政策是徒劳无益的。 据新华社金边二十九日电 《柬埔寨电讯报》今天谴责美洲外长会议对古巴的“制裁”说:“所有这些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奇怪,因为我们知道,美国人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一贯使用同一类型的‘武器’,使用同样的策略来对付奉行维护独立、和平与进步的正确政策的国家。”报纸说:“在亚洲,包括柬埔寨在内的印度支那国家也免不了遭受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威胁,成为它的恫吓政策和在经济等方面施加压力的对象。” 报纸警告投票赞成“制裁”古巴的十五个国家说,当他们表现出可能损害美帝国主义利益的独立愿望时,美国也可以以同样的手段来对付它们。

5. 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和刚果(利)全国解放委员会联合声明 美国武装侵略南越和刚果都必遭失败

第5版()专栏: 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和刚果(利)全国解放委员会联合声明 美国武装侵略南越和刚果都必遭失败 据新华社开罗二十八日电 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和刚果(利奥波德维尔)全国解放委员会今天在这里发表联合声明。 双方代表团在开罗会谈后发表的联合声明指出:“我们人民对最残暴的敌人、侵略和挑衅的美帝国主义赢得的伟大胜利雄辩地证明了我们时代的一条伟大的真理,这就是一个国家不论它是多么小,只要一旦站起来,紧密团结,并为民族独立与和平而斗争,就能够打败帝国主义侵略者及其走狗的强大军队,挫败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和新殖民主义的一切侵略阴谋。”声明说,越南南方和刚果人民在政治和军事方面取得的辉煌胜利,“已使美帝国主义及其在南越和刚果的走狗陷入了非常狼狈的境地”。 声明说,如果美帝国主义继续推行它对南越和刚果的侵略阴谋,必将遭受可耻的失败。声明说,南越和刚果人民深信,“他们越战越强,最后胜利一定属于他们”。 在联合声明上签字的是: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中央委员阮文进和刚果全国解放委员会第一总书记埃吉德·博歇利。

6. 应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邀请去阿度假和访问 比共中央书记格里巴到地拉那

第5版()专栏: 应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邀请去阿度假和访问 比共中央书记格里巴到地拉那 新华社地拉那二十九日电 据此间报纸报道:比利时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书记雅·格里巴及其夫人于七月二十七日到达地拉那,他们是应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的邀请前来阿尔巴尼亚度假和进行访问的。 到机场欢迎格里巴的有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拉·阿利雅,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国际部部长皮·比塔。 同一天,来阿尔巴尼亚度假的以格里巴为书记的比利时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皮·斯克拉扬及其他一些比利时共产党同志离开阿尔巴尼亚。 他们在机场上受到阿利雅和比塔的欢送。

7. 老挝爱国战线党战斗部队又击落美机三架 苏发努冯亲王要求富马亲王保证寮方人员安全撤离万象 原属富马亲王方面的三十多名公务员联名谴责美机轰炸解放区

第5版()专栏: 老挝爱国战线党战斗部队又击落美机三架 苏发努冯亲王要求富马亲王保证寮方人员安全撤离万象 原属富马亲王方面的三十多名公务员联名谴责美机轰炸解放区 新华社三十日讯 据寮国战斗部队电台广播:老挝爱国战线党战斗部队于七月十三日和十五日在老挝桑怒省先后击落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三架T—28型飞机。 据广播,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在七月十二日到二十五日期间,共出动T—28型飞机二十二架次,对桑怒省的许多村庄进行野蛮的轰炸和扫射,使当地人民遭受严重损失。 电台警告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如果他们继续顽固地干出这类强盗行为,就必将遭到更加惨重的失败。 新华社三十日讯 据“老挝之声”电台二十九日广播:老挝民族团结政府副首相、老挝爱国战线党主席苏发努冯亲王,二十七日发急电给梭发那·富马亲王,由于在万象没有安全保证,再一次要求他立即为昭苏·冯萨、坎番·杜纳龙和目前在万象的其他老挝爱国战线党人员撤回康开作出妥善的安排,并保障他们从万象回到查尔平原的整个途中的安全。 苏发努冯亲王还要求富马亲王采取措施,迫使沙湾拿吉集团在上述人员返回康开以前,释放被它非法逮捕的老挝爱国战线党驻万象军官陶翁。 苏发努冯亲王在同一天还发急电给老挝国际委员会主席,要求他采取紧急和有效措施,迫使沙湾拿吉集团立即恢复陶翁的自由。 新华社三十日讯 据“老挝之声”电台广播,原属于梭发那·富马亲王方面的三十多名公务员,二十六日联名写信给老挝国王、日内瓦会议两主席和老挝国际委员会,强烈谴责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发动万象政变和派遣飞机对解放区进行侦察、轰炸和扫射的罪行。信件呼吁他们采取紧急措施制止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这种罪恶活动。信件呼吁召开十四国会议,以制止美帝国主义对老挝的公开干涉和侵略。信件还要求老挝三方面领导人迅速会谈。信件还表示强烈反对梭发那·富马亲王“同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勾结。” 据新华社三十日讯 康开消息:美国军用飞机为了掩护老挝反动派军队向解放区的猖狂进犯,连日来更加野蛮地轰炸老挝解放区的城市和村庄。 二十九日,侵入老挝川圹省解放区上空的美国喷气式战斗机和T—28型战斗轰炸机共达二十多架次,野蛮轰炸了康开市和班本市之间的塔帕村和查尔平原上的腊坡镇及富科特山附近的农村,使这些地方的人民的生命财产再一次蒙受严重损失。腊坡镇的一座佛寺也被炸毁,一名和尚被炸死。 从二十四日到二十六日,美国T—28型战斗轰炸机连续三次轰炸川圹省东南部的塔通市,炸死炸伤市民各二人,炸毁许多房屋、商店和米仓。 在二十八日和二十九日两天中,侵入康开市上空的美国飞机也多至二十一架次。

8. 一支革命的文艺队伍

第5版()专栏: 一支革命的文艺队伍 老挝爱国战线党文工团成立于一九六一年,在老挝爱国战线党的领导和关怀下,从艰苦的战斗中迅速成长。 文工团的团员们,认真贯彻文艺为革命、为广大官兵和各族人民服务的方针,他们经常身背服装、道具等用品,爬山涉水,深入部队和农村演出,受到热烈欢迎。文艺战士们有三大武器:步枪、生产工具和演出用具。他们不仅是一支革命的文艺队伍,也是一支战斗队伍和生产队伍。(附图片) 身背道具等演出用具,涉水爬山奔赴演出地。 在自己耕种的旱稻田里锄草。 正在辛勤排练。 自己动手盖房子。    新华社稿

9. 崔庸健委员长接见我教育代表团

第5版()专栏: 崔庸健委员长接见我教育代表团 新华社平壤三十日电 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委员长崔庸健今天下午接见了由教育部副部长刘皑风率领的中国教育代表团全体成员。崔庸健委员长同中国客人进行了友好的谈话。接见时在座的有:朝鲜普通教育相尹基福,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副委员长康久永。 中国驻朝鲜大使馆临时代办靳民生也在座。

10. 中越两国签订邮政电信协定

第5版()专栏: 中越两国签订邮政电信协定 据新华社河内二十九日电 由中国邮电部部长朱学范和副部长成安玉率领的中国政府邮电代表团,同以越南邮电和广播总局局长陈光平和副局长吴辉文为首的越南政府邮电代表团,根据互相尊重、平等互利、友好合作的原则,经过诚挚友好的会谈后,今天下午在河内签订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越南民主共和国政府邮政协定和电信协定。 中国政府邮电代表团团长朱学范、越南政府邮电代表团团长陈光平分别在协定上签了字,并发表了讲话。 中国和越南早在一九五四年就签订了邮政协定和电信协定,建立了直接交换邮件关系和直达电信联系。这次新的协定的签订,将使中越两国之间的邮电通信联系得到进一步的巩固和发展。 今天晚上,范雄副总理举行宴会,招待中国政府邮电代表团,热烈祝贺两国邮政和电信协定的签订。

11. 荷兰交通代表团抵京

第5版()专栏: 荷兰交通代表团抵京 新华社三十日讯 由荷兰交通水利部民航司政务局副局长布朗斯塔耳率领的荷兰交通代表团,今天下午自广州乘飞机到达北京。到机场欢迎的,有邮电部国际联络局局长乔为中、民航总局四局局长何凤元等。 荷兰驻华代办阿列克斯·拉博伊里也到机场迎接。

12. 卢森堡钢琴家黄顺经在京举行首次音乐会

第5版()专栏: 卢森堡钢琴家黄顺经在京举行首次音乐会 据新华社三十日讯 卢森堡著名钢琴家黄顺经教授今晚在首都剧场举行首次独奏音乐会,受到热烈欢迎。 对外文协会长楚图南以及各有关方面负责人和首都音乐家周巍峙、王元方、黄回、温朋久、周广仁等出席了音乐会。

13. 日社会党北海道本部代表团回国

第5版()专栏: 日社会党北海道本部代表团回国 据新华社广州二十九日电 以荒哲夫为首的日本社会党北海道本部访华代表团一行四人,结束了在我国的友好访问后,今晨乘火车离开广州取道香港回国。 昨晚,广州市副市长林西曾设宴招待日本客人。

第 5 版

1. 既有革命内容 又有京剧风格

第6版()专栏: 既有革命内容 又有京剧风格 陕西省京剧团 史美强 通过京剧现代戏观摩演出大会,京剧能不能演现代戏的问题不存在了,京剧能不能演好现代戏的问题也得到了比较一致的认识。但如何用京剧的表演形式更准确更有力地去反映现代生活,塑造社会主义的英雄人物,使京剧现代戏既有高度的思想性又有高度的艺术性,还有一系列具体问题。这些,都需要我们京剧工作者在今后的工作实践中不断摸索,不断创造。这里,我想试谈一下京剧表演形式的风格特点与剧本创作、改编的关系。 任何艺术形式都是为内容服务的。内容变了,形式必然要随之改变。但曾经有人这样说:“既是内容变了形式必须变,那么象不象京剧?是不是使京剧成了话剧加唱呢?”我觉得这种看法偏了。是的,形式必须服从内容,但每一种艺术形式,应该有它自己独特的风格特点。这次广大的首都观众看了那些优秀的现代戏剧目,下的评语是:“是现代戏,又是京剧。”这充分说明广大的群众对京剧演现代戏的要求是:希望京剧既能有革命的内容,又保留京剧的风格特点。 京剧有它一套较为严谨、完整的表演程式,有非常丰富的表演手段,它的唱、做、念、打、音律、节奏等已为广大群众喜闻乐见。在现代戏中保持京剧的风格,使京剧的表演手段既继承传统,又有创新。要达到这样的标准,在创作剧本或改编时,就应该在从内容出发的前提下,适当地给演员充分运用表演手段留下余地。这次汇演的剧目中有好多成功的范例。例如,内蒙古京剧团演出的《草原英雄小姊妹》,表现了毛泽东时代的两个小女孩,在零下三十七度的严寒气候下奔跑了七十余里,与风雪搏斗了二十八个小时,保护公社的羊群的故事。坚强的小姊妹直到失去知觉之前,寸步没有离开羊群。内蒙古京剧团的同志选择了这样激动人心的英雄事迹,通过京剧这种艺术形式去感染、教育人民群众,这是件多么有益的事。而更其可喜的是,内蒙古京剧团的同志在这个戏里出色地、恰当地运用了京剧的表演手段:舞台上没有一只羊,但通过演员的眼神、手势,让我们看到了羊群,看到了羊群的活动。小姊妹运用了“劈叉”“鹞子翻身”“乌龙绞柱”等技巧,来表现与风雪搏斗的情景。通过这一系列的表演,使观众看到了小姊妹纯洁、崇高的内心世界,看到了她们那种爱护集体的刚韧毅力。人们认为,这种表演给京剧的技巧注射了新的血液。《草原英雄小姊妹》都是通过人与自然的斗争来反映人的内心世界的,而且表现得如此成功,原因之一,我以为是剧作者在创作剧本时就给演员留下了表演的余地,规定了表演的意境。这种创作方法也正是借鉴和改造了京剧传统的创作方法。例如:《林冲夜奔》《拾玉镯》等,都是通过独白、独唱、舞蹈、身段等等来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和意境的。 京剧是一种综合性的艺术,舞蹈技巧、身段动作,仅仅是表现手段的一部分,此外,还有唱、念等手段,用来揭示人物的内心世界和促使戏剧矛盾达到高潮。传统戏的这种创作手法,在《芦荡火种》茶馆斗智一场,阿庆嫂与刁德一的对唱中得到了借鉴,在《六号门》卖子一场,胡二与胡二妻在门内外的对唱中作了进一步的变革。尽管戏的内容各有不同,情景各有不同,效果也各有不同,但创作方法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京剧的舞台调度上,传统戏有些浪漫主义色彩的手法也可以借鉴,如可以在一个舞台上表演两个环境,走一个圆场就可以变一个环境。有很多以虚代实的手法,如《延安军民》李如松带路一场,陕西京剧团的同志作了大胆的尝试,运用“抄过场”的手法表现我军民与国民党匪兵在山区绕道而行,这一尝试,也得到不少观众的赞许。 从这次汇演剧目来看,创作的剧目不太多,这是一个急需解决的问题。当然,改编、移植也是丰富上演剧目的一种方法,尤其在京剧改革刚开始这个阶段,多改编移植一些戏还是非常及时和必要的。但这终究不能当作我们剧目来源的主流。尤其是根据话剧改编,有它一定的局限性。我们京剧工作者既然有将京剧革命到底的决心,就要有长远打算,要有雄心壮志,除了改编、移植兄弟剧种的剧目,应该投入到生活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到工农兵群众中去,从生活中去找创作的源泉,创作出更多的京剧风格的现代戏,丰富京剧现代戏的上演剧目。

2. 浅谈京剧现代戏念白

第6版()专栏: 浅谈京剧现代戏念白 李慧芳 京剧舞台上现代人物的念白,如何从生活出发,又具有艺术魅力,能和整个京剧艺术和谐协调的问题,是许多人所关心的。这次京剧现代戏观摩演出中不少剧目,在这方面进行了多种多样的试验和革新创造,提供了丰富的实践经验。我对于念白和传统的韵白京白,都缺乏研究。但是这次通过观摩演出,给我不少启发,感到念白在京剧现代戏演出中,占有一个不容忽视的重要地位。 京剧界有句老话:“千斤话白四两唱”,说明念白的重要性。“唱”总是有腔有板,有胡琴伴奏,能给演员帮不少忙;而“念白”却既没有锣鼓帮着打出“板”“眼”节拍来,也没有胡琴托腔垫音,完全靠演员自己掌握。从这一点来看,念白确是比较难的一项技术。但是,传统的京白、韵白,前辈艺人都已经摸索创造了一套念法,都有规矩可循。而现代戏里人物的念白,则是空白的,需要我们从生活出发,借鉴并利用传统的经验和方法,进行革新创造。 这次现代戏观摩演出中,很多同志都认识到这一任务的艰巨性,因此看得出来在念白方面都花了一番苦功钻研的。虽然,大部分戏里的多数角色,采用比较接近生活的普通话念白,但是听起来不是生活语言,而是在生活真实的基础上,力求做到适合京剧舞台艺术的需要。并且从各个不同的角度,运用不同的方法进行探索试验。例如:《芦荡火种》里的阿庆嫂、刁德一,《奇袭白虎团》里的团长、侦察排长,《箭杆河边》里的老庆奎,《革命自有后来人》里的李玉和、铁梅、李奶奶等等角色的念白,都没有运用传统的韵白,也不同于传统的京白,而是在普通话的基础上,适当放慢了速度,加强了节奏,使得念白与表演、唱腔之间协调起来。因而这些角色的念白,既清楚又送得远,观众听来顺耳,还富有感染力。当然,在采用接近生活的普通话念白的角色中间,也有少数念得过于生活化,以致和表演、唱、做显得有些脱节,字音不够清楚,影响了表现力。 观摩演出中,也还有少数戏里的个别角色(正面人物)运用了传统的韵白,听来有些别扭,觉得角色的念白和现实生活里的人物距离太远。但是,也有一部分戏里角色的念白,采用了较多的传统成分,听来却并不刺耳,反而很有表现力,基本上适合人物的需要。例如《送肥记》里的钱二嫂,《柯山红日》里的杨司令员就是。钱二嫂的念白接近传统京白(但不完全是传统京白),听来所以顺耳的原因,我看主要是由于这一人物具有自私落后的一面,与传统的花旦、玩笑旦角色存在某些相通点的缘故。《柯山红日》里杨司令员的念白,是从角色出发吸取了较多的传统方法,尝试着运用一些腔调(但不完全是传统韵白),这种念白对于这一解放军司令员的威严、认真的一面刻划得比较鲜明,特别是在他和反动土司打交道的“赴宴”一场戏里,这种具有某些传统韵白味道的念白,对于角色的身分、当时处境以及思想感情的渲染,起了较大的作用。 上述种种观摩学习中间的感受,促使我进一步思考这个问题。我觉得问题的关键还在于处理生活和传统的关系上。正和京剧舞台上现代人物的表演、唱腔、武打一样,如果你是从生活出发,吸取并利用传统的经验和方法,那么即使在艺术上还不够完整,然而给人的感受,却是真实可信的。例如有些戏里角色的念白,如果能够进一步把对待同志、对待敌人、对待群众等几种不同对象,以及不同处境下应有的语调、节奏、速度等等,作相应的变化处理,那么对于表现人物可能更有益些;但是,即使在这方面还不够细致深刻,然而角色的感情却是真切的充实的,因此也还是能够表现出人物,感动观众。相反,若是从传统和形式出发,去硬凑生活,那么即使技巧很高,也不能避免给人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还可能损坏人物。就是对反面人物刻划也同样如此,虽然反面人物和传统形式有某些相通之处,但是如果只从念白的传统形式上打圈子,结果,充其量也只能是画出反面人物的“皮”,而不能突出角色的“心”来。因此,从这次观摩演出的戏来看,京剧舞台上现代人物的念白,必须首先从生活出发,从具体角色出发。 然而,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在从生活出发的基础上,批判继承、吸取并利用传统的经验和方法,也是必不可少的。这里边有两方面的原因:一、必须要具有强烈的艺术表现力,二、必须适应京剧艺术形式。这两方面,在传统的韵白京白里面都存在。 传统的韵白,包含着几个因素(我对韵白没有研究,只凭直感来谈):(一)是由湖广音中州韵组成的,它和唱的字韵是统一的。(二)节奏强,声调铿锵,近于半念半唱的朗诵体;字音咬得清晰,易于抒发角色感情,表现力感染力较强,所有这些形成与唱腔、表演诸方面的协调统一。(三)最主要的一条,就是来自古代生活。韵白在老戏里一般都是用于上层人物,因此语言上的咬文嚼字,声调上的拖腔拉调,形态上的摇头摆耳,举止上的装腔作势等等,正好刻划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精神面貌。 传统的京白,产生于韵白之后,想来可能是京剧在北京落地生根之后才有的。一般采用京白的剧目大多是家庭小戏,生活气息较浓。用京白的角色多半是由花旦、玩笑旦、丑角等扮演的下层市民、丫环、童仆等等。从这里也能看出,京白的产生也是从生活里来的,当然,其中也表现了当时社会对下层劳动人民的轻视。但是,从艺术技巧上看,京白吸取了韵白不少经验和方法,它讲究声调、节奏,十分注意和表演动作、锣鼓点子的配合,因此虽然没有韵白那么明显的腔调,但也有很强的表现力,和整个京剧形式是协调的。 上面不厌其烦地叙说我对传统韵白京白的粗浅理解,原因是为了说明:(一)不管是韵白还是京白,都来自生活,为表现当时生活和人物而创造的。它们和今天的工农兵之间存在不同程度的距离,因此,如果一成不变地把韵白、京白搬用到现代人物身上,必然不协调不真实。就是在吸取某些传统念法的时候,也必须从生活内容出发。(二)也不能把韵白、京白完全排斥于现代戏之外,还必须看到它们具有较强的艺术表现力,而且都和整个京剧艺术形式有机地统一在一起这一点。对于韵白、京白的艺术技巧方面的经验和方法,现代戏必须批判继承。从观摩演出中,可以看到,凡是从生活出发而适当吸取了传统的那些角色的念白,它的表现力和感染力就比较强。 上述这些,只是个人粗浅的理解,请同志们指正。

3. 戏词通俗是京剧的本色

第6版()专栏: 戏词通俗是京剧的本色 林兮 京剧能够取代昆曲成为一种全国通行的剧种,跟它的戏词通俗很有关系。它来自民间,最早的编戏词的人并不是文人学士,他们不会用文雅的词藻、高深的典故按照曲牌来填写长短句。他们只会按照民间说唱宝卷、鼓词之类的方式,把戏词编成上句押仄声字、下句押平声字的七字句、十字句。连诸葛亮那样有学问的古人出场来,唱的也不过是“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这一点也不文雅,可是真好懂,群众爱听,因此也就容易流传开。 要知道,在一百几十年前的北京,在文学语言中占统治地位的是文言。通俗的白话戏词要想站得住脚,并且还能逐步取得通行全国的地位,是不能不经过一番斗争的。斗争的依靠是群众和演员。群众爱听那来自民间的和演员新编的好懂的戏。演员们自己编戏、凑戏词,虽然难免受点文言的影响,可是也“文”不到哪里去。所以流传下来的京剧戏词还是以通俗的占多数。到京剧盛行之后,文人学士才挤进来,想把戏词“雅化”,搞得文绉绉的。记得鲁迅就曾反对过士大夫们把京剧“雅化”。他说:“雅是雅了,但多数人看不懂,不要看,还觉得自己不配看了。”(《花边文学》) 听了一些参加观摩演出的京剧现代戏,也看了一部分剧本,觉得绝大多数是保持了京剧的戏词通俗的本色的。编戏的同志们,既熟悉京剧的形式,也很懂群众的语言。演员能把现代戏唱好,有些段落已经在群众中传唱开来(例如阿庆嫂和刁德一斗智时的对唱,老庆奎劝二赖子等),不能不归功于戏词编得通俗好懂而且优美感人。过去士大夫们因为京剧的词藻不典雅,就故意贬低它说,“皮黄无文学”。听了京剧现代戏,我们不能不肯定地宣称:“京剧有文学”。越是深入工农兵群众的生活,越是在群众提意见后不断地修改(例如《六号门》《革命自有后来人》和《节振国》等都是经过多次修改的),就越是有丰富的文学。听李铁梅被放回家时的一段伴唱和独唱,很少有不掉下泪来的。象《六号门》那样全本都通俗好懂,也很难得。 当然,在保持和发扬戏词通俗的本色上,京剧现代戏还是可以、而且应当“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比如有些词句还是显得太文气了一些。象“缚苍龙,舞长缨,我志壮力强”,出于杨子荣之口,究竟不如不用这个典故更恰当。还有,为了唱起来还是京剧的味道,有些旧戏词里的套语无妨利用一些;可是也得精选,要用得恰如其分,否则很容易流为“水词”。比如《红灯记》中原有一句“奶奶我、也难免、遭此下场”,经一位解放军同志指正,把“遭此下场”这个含有消极宿命思想的套语改为“被捕入牢房”,就现实、新鲜得多。 今天比以往有更多的有利条件把京剧现代戏的戏词编得更通俗、更真切、更感动人。在新京剧中可以创造出比董解元、王实甫、关汉卿等的创作更精美的戏曲文学来;关键“就是我们的文艺工作者的思想感情和工农兵大众的思想感情打成一片。而要打成一片,就应当认真学习群众的语言”。(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4. 京剧现代戏人物赞

第6版()专栏: 京剧现代戏人物赞 《杜鹃山》〔北京京剧团演出〕 《红色娘子军》〔中国京剧院四团演出〕 陈今言画 秦嘉诗 乌豆 横冲直闯不畏难, 三起三落放眼看。 从此红旗永不倒, 杜鹃山接井冈山。 吴琼花 挣断锁镣上战场, 泪痕抛尽气昂扬。 养成一片大无畏, 火中飞腾金凤凰。 (附图片)